【霍格華茲paro】關於兩隻天使的性啟蒙​

前言:


  • 霍格華茲paro。大俱利伽羅&山姥切國廣三年級那年的十一月,魁地奇盃第一場比賽,葛來分多v.s.史萊哲林。
  • 這兩只二年級同時加入球隊成為替補球員,而這是他們第一場參加的魁地奇盃比賽。
  • 此時的葛來分多隊:
    • 隊長兼看守手-長曾彌虎徹五年級;
    • 追蹤手-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四年級,山姥切國廣三年級
    • 打擊手-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四年級
    • 搜捕手-大俱利伽羅三年級
  • 日文版



隔著手套,指尖傳來金探子冰涼的觸感,抓到了。

比賽結束,葛來分多——我們的勝利。

喘著氣降落到地面,腦袋輕飄飄的,看台上如雷的歡聲像是雜訊,一切都還那麼不真實——此時,一人降落在我身邊。

「大俱利伽羅——!」強風吹落了他的兜帽,燦爛的陽光下,切國燦爛的金髮飛舞著,襯著他更加燦爛的笑顏,好耀眼,我眯起了眼睛。

「贏了!我們贏了!!」一邊喊著,他一邊撲向我,我反應不及,隨著他的衝力往後倒到了草地上,他的手臂在我的腰際收緊。

青草的氣味、泥土的氣味、陽光的氣味、切國的氣味、切國的聲音、切國的溫度——一個瞬間,方才還像隔著一層霧般不真實的世界對了焦,無數鮮明的印象衝擊著感官印入了腦海,我覺得胸口緊了一下,眼頭熱了一下,我伸手環住切國的肩膀——但是在我來得及為這種感覺找一個名字之前,其他的隊員也吵吵擾擾地降落,我們被捲進了團體擁抱之中,更大的歡響徹球場,我被抬起來拋向了天空——世界又再次變得不真實了。

***

情緒高漲的觀眾已經散去,球場恢復一片寂靜,在葛來分多隊的更衣室裡,我們開始換下球衣。背後四年級的清光和安定學長兩個人,同樣四年級的和泉守、切國的哥哥堀川、五年級的隊長長曾彌學長三個人,繼續用著已經比較壓低但依然難掩興奮的聲音交換著勝利的喜悅。

贏了。贏了。雖然在方才的飛行繞場中,用各種花式飛行宣洩了這份狂喜,心情已經比較平靜了,但果然這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消退的激昂,胸中騷然、滿溢出來的情緒,心臟的鼓動依然是加速的。

切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大俱利伽羅⋯⋯」

「嗯?」轉過頭,他的臉意外地就近在咫尺。

胸口感覺又緊了起來,呼吸有些困難,心跳的聲音很吵,頭暈了一下,臉是熱的——怎麼回事?

「等等,」我稍微和切國拉開了距離,「我好像感冒了,別靠太近」

「感冒?」切國一邊問一邊伸手摸了我的額頭。「嗯⋯⋯沒關係,我大概也感冒了。」

他這麼說,然後把自己的額頭貼上我的。好燙。

「切國⋯⋯」切國的味道、切國的溫度、切國的呼吸,切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嘴唇,我舔了回去,切國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我咬了回去,

切國的嘴唇、

切國的舌頭、

切國的牙齒、

切國、切國、切國⋯⋯

切國⋯⋯

「哇啊啊啊啊你們兩個在做什麼,STOP!!!」打斷我們的是清光學長淒厲的慘叫。

切國被安定學長從我身上拉開,我這才發現自己半躺在地板上,於是坐了起來。抬頭看向四周,安定學長臉上掛著苦笑,清光學長扶額嘆氣,長曽祢學長把眼睛瞪得跟鴨蛋一樣大,像中了石化咒般的一動也不動,堀川學長也是掛著苦笑,正在安撫和泉守學長——每一個學長的反應都讓我莫名其妙,不過最詭異的就是和泉守學長了,他瞪大了眼睛,雙頰通紅直到耳朵,嘴巴一張一闔的發出些咿咿啊啊意義不明的聲響。

「哎、你們兩個原來⋯在一起了嗎⋯⋯?——不是說這有什麼不對,當然可以自由戀愛,沒有關係!想要放閃其實也沒什麼不對!嗯!不過!不過啊!要注意尺度啊!牽手、抱抱、啾一下,這些在大家面前做也沒有關係,但是、剛才那個,那個又舔又咬又吸簡直接近前戲的——唔唔唔」

「好了好了,清光你冷靜一點,已經不知所云了啦。」安定學長摀住了清光學長的嘴巴,然後依然用苦笑的表情看向我和切國。「抱歉啊,清光太小題大作了。不過說實話我也嚇到了,你們到底在一起多久啦?」

「在一⋯⋯起⋯⋯?」我和切國互相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確定了彼此都無法理解學長們到底在說什麼,於是用依然疑惑的眼神回望安定學長。

「咦咦等等不會吧⋯⋯零知識+零自覺的十三歲就可以發展到這樣!?天、天才嗎?後生可畏⋯⋯」看到我們兩個歪頭不解的反應,安定學長掩起嘴巴這麼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天啊不行,我也沒辦法handle這個狀況了,請求國廣支援、請求國廣支援!」安定學長喊。他口中的「國廣」,指的是堀川學長,不是切國。

而這時堀川學長似乎已經完成安撫和泉守學長的動作(和泉守學長被塞在角落的一張凳子上,肩上披著斗篷,手中捧著堀川學長的馬克杯),於是回應了安定學長的呼喚,往這邊走來,在我和切國的前面席地而坐。(長曽祢隊長還是一樣瞠著鴨蛋大的眼睛石化在那裡,似乎被遺忘了。)

「切國、大俱利伽羅くん?」堀川學長依序看了我們兩個的眼睛。

「嗯。」

「你們剛才在做什麼呢?」

「舔大俱利伽羅、然後被舔⋯⋯」

「還有咬還有,嗯、⋯⋯很多⋯⋯」我想補充一下切國說的話,不過發現自己不太有辦法完整描述方才發生的事。

「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因為⋯⋯想要⋯⋯大俱利伽羅很好聞也很好摸,然後自然而然就⋯⋯嗯。」

「嗯。」同意切國所說,我也應了一聲。切國、切國⋯⋯

「好,很好。那接下來我要說一些你們大概不知道的事情,聽好囉。」堀川學長有些戲劇化地清了一下喉嚨,接著像是講故事一般地開口了。「首先啊,你們剛才做的事情,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所謂的親密行為的一種喔。」

「戀人⋯⋯?」對切國和我而言,都是一個陌生的單詞。

「嗯,戀人,就是彼此之間互相喜歡的人,不過這種喜歡不太一樣,是一種很特別很特別的喜歡,是作為『性的對象』的喜歡。」一反堀川學長帶著餘裕與笑容的解說,後面和泉守學長被水嗆到,清光學長和安定學長有些尷尬似的互相別開視線,而長曽祢學長依舊是石化的狀態⋯⋯應該還有呼吸,吧。

「比如說,切國,你喜歡大俱利伽羅くん對吧?」

「喜歡。」⋯⋯喜歡。我看著切國發出這兩個音節的側臉。喜歡。

「切國也喜歡哥哥對吧?」

「喜歡。」

堀川學長摸了摸切國的頭,笑了一下,繼續說:「那麼,你會想和哥哥做剛才和大俱利伽羅くん做的事嗎?」

切國搖了搖頭:「親一下可以,但是其他的都不行。」

「對吧?你對大俱利伽羅くん的喜歡,就是那種特別的喜歡喔。」

就這樣,堀川學長繼續娓娓道來,時而用魔杖在空中畫出投影輔助說明——十五分鐘過後,我和切國獲得了有關人類的求愛行動的知識,知道了小寶寶是怎麼被製造出來的,也認識了安全性行為的觀念。

「那接下來我來示範一下保險套要怎麼用喔——」堀川學長說著,又再次揮舞魔杖製造投影,這次卻被安定學長和清光學長擋下來了。

「可以了可以了,堀川,到此為止,他們一定還用不到啦!」安定學長說,接著,又壓低了聲音(不過我還是聽得一清二處):「用不到的,對吧⋯⋯?你跟和泉守應該也還沒⋯⋯」

堀川學長笑著回答:「嗯,當然還沒囉。我跟兼さん約好了,兼さん的童男身是要等到——」

「啊啊啊啊啊啊國廣住口!」這回是和泉守學長跳起來攔住了堀川學長,臉好像更紅了。

「嘻,兼さん真是臉皮薄,好啦,知道了。」堀川學長笑咪咪地踮起腳尖,摸了摸和泉守學長的頭,後者則是呈現精神虛脫的狀態嘆著氣。

「所以,你們兩個,懂了嗎?以後可別在大家面前做這種事囉。」清光學長看向我和切國。

「嗯。」

「知道了。」

「以後不會被看到了。」

「嗯,那就好,嗨⋯⋯」清光學長又嘆了口氣,感覺除了堀川學長以外,所有學長都很累的樣子。

「大俱利伽羅。」切國說,我轉過去看他。

「大俱利伽羅,我喜歡你,是特別的那種喜歡,跟我變成戀人吧。」

「好。⋯⋯切國,我也喜歡你。」我湊上去啄了他的嘴唇一下。切國的嘴唇碰起來很舒服,切國的味道、切國的溫度,被切國包圍的感覺讓胸口緊緊的——這種感覺的名字,我現在知道了——『喜歡』。

「啊啊真是夠了現充全部給我爆炸吧!」那是清光學長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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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補完

堀川國廣:
  • 來自麻瓜世界的孤兒院,入學霍格華茲的那一年被堀川家族收養,變成了山伏的弟弟、切國的哥哥。
  • 晚了一年進入霍格華茲,所以其實比同年級的孩子大一歲。
  • 擁有非常豐富、正確、政治正確、健全(健全到了不健全的地步)的性知識,是從在麻瓜學校的健康課&自己翻看相關讀物得來的。
  • 從一年級下學期就開始有意識有計畫地追求和泉守,二年級下學期正式到手。
  • 大部分的人叫他堀川,和泉守叫他國廣,其他人偶爾也會學和泉守的叫法(通常是在需要他幫忙的時候,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請求國廣支援」)

堀川國廣的性知識講座:
  • 一開始是堀川一年級的時候,一天,在交誼廳爐火邊小男生們的交談恰巧跑到這類話題上,於是堀川開始了(對十一、二歲的小朋友而言)超級詳細的說明,所有人聽得臉紅心跳一愣一愣的,堀川發現舉行這樣的講座非常有樂趣(「能幫上大家的忙我很開心^ ^」),更進一步地增進自己的性知識,講座的表現品質也隨著他的魔法與知識的增長一步步進化(從手繪插圖到魔法立體投影)。
  • 本篇發生的前兩週,新選組們才剛體驗了一次最新版的性知識講座,包含鉅細靡遺的保險套使用教學:堀川用變形術把一根小黃瓜變成非常精緻的男根模型,然後拿出實際的保險套讓大家練習,練習完後還送一個人兩枚保險套當作紀念。堀川個人非常滿意這個教學,但是對其他人而言是某種程度的心理陰影,這就是在本篇中堀川被清光和安定打斷的原因。

清光與安定​
  • 青梅竹馬,感情很好(每天拌五次嘴,每週打三次架的那種感情很好)
  • 最近兩個人都發現自己喜歡對方,但是都不敢表明,繼續維持著從來的關係,俗稱的雙向單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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