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田貫正國x大俱利伽羅(たぬくり)- 補償(R-18)
雜談/注意:
- 本文目的:想寫一下好色的からちゃん順便虐個光忠。
- 就只是篇H文,以みつくり為前提,たぬくり擦槍走火的故事(這個本丸有純肉體關係的みつくり的存在:對くり而言是純肉體關係,心理上みつ→くり
- 喜歡口交的大俱利伽羅超可愛的啊(正色
- 同田貫幾乎被當成種馬了,對不起。
- 有言及(但是沒有描寫)くりたぬ的H
- 最後包含輕微的刀劍男士之間的嫉妒/險惡描寫,不是軟呼呼的happy本丸,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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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暈眩。昨晚的宴會,一如既往地中途離席去廊下吹風,卻倒楣地被往酒窖搬運更多酒的次郎太刀一夥給逮著了。之後的事情就不太有記憶了。今天沒有出陣也不用當番,再躺一會兒也沒關係吧。被窩這麼溫暖,枕頭的的彈性也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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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出現在剛剛睜開的同田貫的眼前的是,熟睡的大俱利伽羅的側臉。
沒有平常緊繃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放鬆的線條顯得意外地稚嫩,很舒服似的枕在自己的左臂上,還像貓一般地無意識地一邊發出朦朧的嚶嚀聲一邊往自己懷裡蹭。
至近的距離和無法解釋的狀況促使同田貫發出了第一聲疑問的輕呼,當意識漸漸清醒,下一個接受到的訊息則使他發出了驚嚇的大叫。那就是,自己的右臂正環著大俱利伽羅的腰,肌膚的觸感說明了對方是一絲不掛,而自己也不著寸縷的事實。
「啊啊啊!!!」
再怎麼熟睡,這等音量也該被吵醒了,果不其然,大俱利伽羅緩緩睜開了眼睛。
「⋯⋯喂,大俱利伽羅,你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對剛睜開的金眸只是朦朧地回望他,「政宗大人⋯⋯」然後再自然不過地往自己的懷裡鑽。
是了。這傢伙的起床低血壓是毀滅性的嚴重,以前的確曾在遠征目的地領教過了,他怎麼就忘了呢。
「大俱利伽羅!是我!同田貫!」一邊喊著對方的名字一邊用力搖晃他的肩膀。
「⋯⋯啊,什麼,是たぬき啊⋯⋯欸、」終於清醒過來,大俱利伽羅平淡地說,然後在搞清楚自己身處的狀況的瞬間僵直,用凝結的表情直勾勾的盯著同田貫的眼睛。
「喂,我們⋯⋯」同田貫也用同樣僵硬的表情回望。「做了嗎⋯⋯?」
「嗯⋯⋯」自己睡在同田貫的懷裡,這是事實,而且仔細一看,兩人的頸、胸上,都有著或紅或紫的瘢痕,暗示著什麼再明顯不過,儘管對昨晚的事情毫無記憶,這個狀況怎麼看都像是做過了。
只是,自己的後方完全沒有違和感這件事情大俱利伽羅也清楚的知道,如果是醉到沒有記憶的程度,不可能還記得事後清理的吧?難道是前戲做到一半兩人就都不勝酒力的睡著了嗎⋯⋯?真是的,就是這樣他才討厭宴會,為何要放棄冷靜去追求那種滑稽吵鬧的醜態呢。
「⋯⋯別介意,穿衣服吧。」
「欸⋯⋯?可是⋯⋯」
「穿衣服。」
「啊啊,總覺得,抱歉啊⋯⋯」
「我不介意。」這種事其實也沒什麼,慾望的處理只一種需求,自己跟光忠有時也會這麼做的。
「喔⋯⋯好。」同田貫有些訕訕的,起身打算著衣。「唔啊⋯⋯!」突然下身傳來一種未知的感覺,一下子失去平衡,四肢著地往前撲倒,感覺什麼黏稠冰冷的東西從後孔流出來,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奇妙的感覺循著脊髓往上傳,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欸?」大俱利伽羅禁不住意外地發出了聲音,正在繫浴衣腰帶的雙手的動作也停住了。
的確,就兩人「做了」這件事來講,任一方都有是「被做的」那一方的可能性,只是從一開始兩個人的思考都莫名奇妙又自然而然地被限制在大俱利伽羅是受身的方向了。
對這種事比較不熟悉,同田貫的思考稍微慢了一拍,但也意會了過來,然後,像是胸口一塊大石放下來般,爽朗地笑了出來。「什麼嘛,是這樣啊。好,那就沒關係啦。」步履有些搖晃,還是一邊起身一邊穿上浴衣,伸手搭上了拉門。
「等等,你要去哪?」
「嗯?當然是澡堂啊?趁著還沒多少人起床趕快洗一洗⋯⋯嗚哇⋯⋯!」
同田貫被大俱利伽羅很有技巧地絆倒,就這麼背靠著拉門跌坐在榻榻米上,還來不及反應,大俱利伽羅已經握住他的陰莖,熟練地套弄了起來。
「啊⋯⋯哈啊,你、做什麼⋯⋯?」
「賠罪。」
「不需要、啦,啊⋯⋯」
「老實點,會讓你舒服的。」大俱利伽羅說著,抬眼看著同田貫的同時,單手扶著同田貫漸漸漲起來的陰莖,單手撩起擋道的頭髮,張開嘴將之納入口中,怎麼看怎麼淫靡的光景,讓同田貫瞬間又漲大了一圈。
炙熱的口腔包覆著整根柱體,上上下下地舔弄,吸引,摩擦,帶來的刺激和快樂跟自己弄的感覺不可同日而語,同田貫很快就放棄了思考,沈浸在快感中了。房間內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聲和兩個人撩亂的氣息。
被同田貫的龜頭摩擦著上顎的感覺好舒服⋯⋯大俱利伽羅品味著口中漸漸變粗變硬的男根,自己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前幾天好像才被光忠「光是舔我的就這麼有感覺,伽羅ちゃん好可愛」的這麼說了呢。可愛什麼的⋯⋯不過,自己的確是很擅長也喜歡口交,這點他倒不否認。
啊啊,前液已經出來了,快了嗎?在口腔和鼻腔中擴散出來的精的味道,已經令人瘋狂的濃郁,真的射的時候會怎麼樣呢,身體好熱,後孔也不自覺的收縮了起來,好想摸一下自己⋯⋯不行,現在是以同田貫為優先,雖然完全沒有記憶,不過自己昨晚的確是侵犯了他的,這點補償可得好好完成,自己的渴望晚點再處理。這麼想著,更努力的把陰莖納入了喉嚨深處。
在頂點邊緣的同田貫的腦中已經沒有多少理性殘存了,雙手扶住大俱利伽羅的腦袋,擺動起腰肢,有些暴力的抽送了起來,使對方意外地嗆了一下。數十次的抽送之後,滾燙、濃稠、大量的精子注滿了大俱利伽羅的口中。
「⋯⋯怎麼樣?不壞吧?」喘著氣,大俱利伽羅抬起頭。
「嗯、啊啊,非常⋯⋯」前所未有的絕頂,這麼說絕不為過。
望向他的那對金眸是因動情而濕潤的,平時如冷月的金光現在是蜂蜜的顏色,吞不下去的精液掛在嘴角,褐色肌映著白濁,很美。沒繫衣帶的浴衣底下的肌膚泛著薄汗,染上了一層艷色。同田貫忍不住看得入迷了。
「喂,」滿足了就出去吧⋯⋯這邊還有重大的問題要處理。他並沒有展示自慰給別人看的興趣⋯⋯吞了同田貫的精子以後,下腹深處的渴望已具象化為一種甜蜜而迫切的抽痛,好想解放,思考回路已經變得奇怪了,是因為這樣吧,同田貫那熾熱的視線令他坐立難安。
「喂,」叫了對方也沒有反應,試探性地伸手去碰他的臉,瞬間手腕被抓住,肩膀被一推,天旋地轉之後,那雙眼直勾勾地從上面俯視著他,晨曦灑在臉上,眩暈。
「你硬了,為什麼?」一個太過唐突而直白的質問。
「欸」的一聲都還來不及出口,嘴已經被堵住。
一邊親吻著,交換著淫靡的精子的味道,同田貫一邊握住對方的勃起。「好硬⋯⋯明明都沒碰的⋯⋯」
「啊⋯⋯」腫脹到近乎疼痛的那個地方,終於得到安慰,大俱利伽羅不禁吐出帶著顫抖的媚聲。
一面緊緊地握著,一面用拇指緩慢而結實地按壓著前端,不管大俱利伽羅的呼吸聲如何加速,他還是維持著固定的速度和力道,不用多久,大俱利伽羅就在一陣顫抖中釋放在了他手裡。
「たぬき⋯⋯」親吻的間隙中漏出的呻吟和喘息,在同田貫聽來無比地悅耳。
稍微分開,伸舌舔去手上的黏滑⋯⋯這就是他的味道嗎?莫名的更加興奮。
再次吻上,雙手環上他的腰把他拉近,身體接觸的剎那對方發出了滿足的哼聲,維持抱擁的姿勢溫存了一陣子後又開始愛撫的動作。
剛絕頂過的身體依然處在極度亢奮且過敏的狀態,每一寸肌膚都如火燒般渴望著被碰觸。同田貫的吻開始下行,描繪著他下顎的線條,然後緩緩來到了頸部。那雙手貪婪地撫過他全身,小腹、腰側,而當結著薄繭的指腹掠過他已然挺立的乳首的時候,大俱利伽羅的嘆息聲幾乎是溢出來的。
同田貫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向堅信質實剛健的他,竟然如此被眼前的美吸引。
風雅的事他不懂,但是他想要一直注視眼前這把名為大俱利伽羅的刀。孤高、寡然,相似於自己的不擅言詞和好戰,無造作,但自然而然的氣品卻是那麼的凜然而吸引人。
現在,因動情而撩亂的他的模樣,明明是淫穢的光景,卻讓人升起虔敬心來,他想要摸遍、舔遍,一寸一寸地崇拜那觸感極佳的肌膚。
沿著鎖骨,一路來到肩峰,使他得名的俱利伽羅龍的紋身。雖然不是神刀,他還是用侍奉神佛的心情吻上那個地方,回應一般,大俱利伽羅發出一聲帶了哭腔的呻吟,但隨即咬住手指忍下了。
龍的地方特別有感覺嗎⋯⋯?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心中升起一股快感,更進一步地在那個地方舔舐和呵氣,換來他更加撩亂的喘息。
——很舒服、很舒服,但是,不夠⋯⋯啊啊,不行、快要瘋掉了,想要、想要⋯⋯
「たぬき⋯⋯等一下⋯⋯」拚命忍耐著情慾的低音帶了點沙啞。
對方投來一個疑問的眼神,但還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勉強驅使慾火焚身的四肢,起身,一面感覺著投射在自己的裸體上的熾熱視線,一面走到房間角落,打開抽屜取出了收藏在內的小瓶——丁子油。雖然真的很想要,但最近幾天都沒有做,擴張的部分還是疏忽不得,他可沒大意到會讓情事對戰鬥產生障礙的程度。
手持小瓶回到同田貫的面前,對方也意識到了小瓶的內容物及其用意吧,熾熱的視線仍瞄準他,喉結上下滑動,硬生生吞了口唾沫。
大俱利伽羅在同田貫期待的眼神中在對方面前坐下,用挑釁的雙眸迎上他的,輕笑,用帶了點故意的手勢把丁子油倒在手指上,開始擴張自己的後孔。沐浴著對方催情的注視,在極度的需求下表演著淫態畢露的行為,羞恥什麼的早已無暇顧及。只是想要,內部痙攣不止地想要,渴望被填滿,渴望精子。
同田貫無法從大俱利伽羅身上移開視線,堅挺,跳動著的陰莖,一開一闔,隨著手指的侵入抽蓄著的後孔,他覺得自己像是對這卑猥的美景著魔了一般,放棄了思考。
「讓我來。」盤坐著,抱起對方,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雙腿環著自己的腰,同田貫接手了擴張的動作,用兩根手指按揉火熱而痙攣著的內壁,不禁想像了進入後的感覺,堅挺的陰莖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完全勃起的慾望抵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帶來額外的快感。
「哈⋯⋯可、可以了,進來⋯⋯」
大俱利伽羅扶著同田貫的肩膀,用顫抖的雙腿撐起身體,後孔對準他的勃起坐了下去。
「啊啊⋯⋯啊⋯⋯哈⋯⋯」
「啊⋯⋯慢、慢點,別動⋯⋯」同田貫深深的吸了口氣,好危險,感覺一大意就會射出來了。
大俱利伽羅完全坐了下去,吞入了整根陰莖,難耐低沉的嬌聲近在同田貫耳邊,一個性感的頻率。
「喂⋯⋯別夾得那麼緊⋯⋯」
「那你就別變大啊、唔⋯⋯」
「喂喂喂等下叫你別動的⋯⋯哈啊⋯⋯」
「反正你不只一發吧,嗯⋯⋯」不管同田貫的阻止,大俱利伽羅逕自開始了律動。
摩擦感好棒⋯⋯啊⋯⋯頂到了⋯會瘋掉、真的會瘋掉,可是、想要⋯⋯
同田貫低吼了一聲,交給本能,雙手扣住大俱利伽羅的腰用力往下,自己的腰則往上,在對方的驚呼聲中,又再次把他抬起來,二度一口氣直搗最深處,在那裡注入自己滾燙的種子。
「唔、嗯⋯⋯」被體內射精的滿足感,隨之而來是從下腹深處竄至全身的絕頂感,內壁不自主的攣縮起來,但仍未射精的堅挺還是昂然於兩人的腹部之間——乾高潮,這種明明已經攀上快樂的頂峰,卻發現還能更上一層,全身的神經都被敏感化,渴望但同時又畏懼著進一步的快樂的難耐感⋯⋯啊啊⋯
大俱利伽羅陷入恍惚,臉上泛起紅潮,把臉埋進對方的頸窩裡,撒嬌似地愛咬他的頸子,同時痙攣著的內壁早已讓體內的男根再次恢復先前的堅挺,內部的壓迫感帶來甜蜜的酥麻,侵犯腦髓的更深快樂。
「たぬき,還要⋯⋯」
如果說現在的同田貫還保有最後一線的理智,這句話就是將之割斷的刀。
同田貫身體前傾,將對方倒放下來,扶著他的腰開始有力的抽送。
被咬著的頸部一陣刺痛,大概是被咬出血了吧,背上也被指甲抓得陣陣生疼,這,再加上耳邊淺而急促的呼吸,對同田貫而言就像是讚美和鼓勵,腰擺得更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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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數次的解放,火熱的身體和腦袋終於漸漸冷靜下來,兩人的動作也漸漸減緩到停止。大俱利伽羅坐在同田貫腿上,頭倚著他的頸子,兩人維持著結合的狀態,聽著彼此的喘息聲一邊沈浸在餘韻中。
外頭開始傳來嘈雜的聲音,本丸的大夥兒們已經陸陸續續地起床了。
「哈⋯⋯」一陣疲憊感襲來,同田貫往前倒,趴在對方身上,肌膚相處,黏搭搭的,但這感覺意外地不討厭,有點想要就這麼睡過去。
「喂,起來,很重。」那嗓音已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沈穩,不過帶了點沙啞,聽起來格外性感。
要不是方才真的縱慾有點過度,光憑這就能再戰一回也不一定,同田貫朦朦朧朧的這麼想著。
「喂,たぬき,起來。」用力(在筋疲力竭的狀態下來還能使得出來的那麼點力)推了推對方的肩膀。
這傢伙,難道打算就這麼睡著嗎?就要到早餐時間了,再不出現誰會來房間叫人也不知道,長谷部或者光忠就罷了——雖然他們大概也會受到頗大的驚嚇——,要是是五虎退之類的短刀的話——大清早就被一期一振給「覺悟」什麼的他可不想。
「啊啊。」百無聊賴地撐起上半身。
同田貫也不是沒有想到大俱利伽羅顧慮的事情,只是這樣賴著的誘惑實在過於強大。俯視對方,那金眸也好,表情也好,又恢復了冷靜和那股凜然不可接近的氣場,真是,行為中和行為前後完全是兩個人嘛。
拔出來,對方從喉嚨裡發出一個聲音,全身像是怕冷似的瑟縮了一下,眼睛似乎也濕潤了個半秒鐘,雖然只是一瞬,但這反應也真是可愛啊,這麼一個想法迷迷糊糊的飄過腦海。
同田貫站起來,伸個懶腰,穿上浴衣,聽著門外沒有人的時機走出房間,這間房間離澡堂近倒也挺方便的,不一會兒他就拿著裝了溫水的木桶和毛巾回來。
「嗯,謝了。」兩人默默地清理好身體,抓著比較不可疑的時間差各自往食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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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羅ちゃん,早安——怎麼看起來有點累?昨晚有睡好⋯⋯!」一進食堂,光忠暖洋洋地笑著湊過來關心,但他立刻察覺到大俱利伽羅的「累」法是怎麼回事,瞬間眼神一變,隻眼銳利的目光帶著強烈的「是誰」的意念掃視整個食堂。
「喂。」這傢伙,突然放出殺氣是怎麼回事。大俱利伽羅想也不想地搭住光忠的手臂制止。
青江用好奇兼看好戲的眼神投向了這邊;江雪和太郎太刀都蹙起眉;宗三和藥研的會話出現了一霎那的停頓;五虎退、秋田像嚇到的小動物般瑟縮了一下,一期一振有些困擾地轉頭看過來;三条那一夥,估計是全員察覺了,不過都不動聲色,只有石切丸像是有些擔心似的看著這邊;
而長谷部、鶴丸幾乎同步的臉色一沉,像是要馬上衝到燭台切旁邊似的做了起身的動作,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這麼做(在這裡我們就不討論長谷部的機動問題了),燭台切已如大夢初醒般,「啊,抱歉抱歉,伽羅ちゃん,吃飯吧吃飯吧。」恢復了一貫溫和的笑容。
切,還真是扎人的視線啊⋯⋯
同田貫一面往口中扒飯,一面腹誹。
哼,等著瞧吧,會讓你知道,那匹龍,可不是你的所有物。
後記/私心murmur:
- 對於からちゃん的喜歡,是會想要全力的寵愛,哪怕出現各種虐身虐心,也是為了事後加倍全部寵回來。
- 而對於光忠的喜歡,則是會想要全力的欺負。白光忠的話就是讓他各種格好悪い;黑光忠的話就比如本文,讓他盡情被NTR,可悲地去宣誓根本不存在的主權,虐心虐心到最後闇墮抖S攻,然後自責更虐心更闇墮的惡性循環。
- 這個本丸的伽羅沒有變成任何人的東西的意思。很純粹,最喜歡戰鬥,吃得飽睡得好,喜歡做愛,很享受這具肉體心靈也沒什麼陰影的天使+無自覺禍水。
- 這個本丸的光忠切開來是黑的,鶴丸(伊達組的保護者)跟長谷部(本丸的統籌役+算是光忠的親友)都是黑光忠爆發的保險,但真正的抑制器是伽羅,這件事伽羅自己不知道。
- 另一個繼續虐光忠的裡設定是,伽羅的真愛是政宗大人,而みつくり對伽羅而言不過是單純的性慾處理。但如果是酒後做的話,伽羅會完全把光忠當成政宗大人,特別的熱情,行為變得有「愛」在裡面,這件事伽羅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是酒醉會失憶的體質。於是光忠對本來只是無垢地最喜歡的政宗大人也開始懷抱起了扭曲的情感,心越來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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