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獨普奧] Three...Something (R18)

※路德維希x基爾伯特x羅德里希,3P,R18

前言:

  • 本文由來:17歲的我用英文寫H的初次嘗試,如今已是立派的黑歷史,然而梗還是喜歡的所以用母語讓它重見天日。
  • 平常沒在嚎APH,所以在這邊講一下CP觀。奧很香(APH最推角),普奧很香(不用解釋吧),獨奧很香(一方是從神聖羅馬時代開始的前世初戀,二戰時期根本已經無自覺把人家當老婆,戰後有了自覺但是寶寶暗戀寶寶不說;另一方是一直只當你是個孩子什麼時候回過頭來已經這麼帥了(トゥンク)),芋兄弟很香(好~可~愛~~~),最佳解獨普奧香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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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正在洗碗。

照理來說今天應該是輪到基爾伯特負責了,不過他的兄長在晚餐後就神秘地消失無蹤——說真的,路德維希並不介意,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他頗為享受打掃一類的家務,尤其是當羅德里希在背景裡演奏著鋼琴的時候。

——嗯哼,今天也是蕭邦嗎⋯⋯美極了。路德維希稍稍瞇起了眼睛,一面往碗盤上用海綿塗抹泡沫,一面微微地隨著旋律晃動,雖身處廚房卻彷彿能嗅到遼闊波蘭大草原上風的氣味。

突然一個不協和音,演奏戛然而止,草原上的風息了。路德維希關上水龍頭抬起頭來。

乾淨的白瓷磚、發亮的不鏽鋼、柑橘味的洗碗精泡沫。整間屋子靜悄悄地沒一點聲音。他擔心地皺起了眉頭。這間屋子裡住了三個成年男性,他,基爾伯特,還有羅德里希。儘管是三人之中最年輕的,他往往發現自己彷彿是照顧著兩個孩子的保姆。基爾伯特——不必解釋了,他的哥哥有把任何平凡小事化為災難的能力,至於羅德里希——僅管乍看成熟莊重,但他在某些基本生活能力上的欠如已經來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上一次羅德里希嘗試替手機充電,卻差點炸了客廳的情狀至今仍讓路德維希餘悸猶存——這下可好,現在他的胃開始痛了。他把手擦乾然後快步前往起居室。

「羅德里希,你還好嗎!?」

——謝天謝地,人是清醒的,四肢健全,周圍看起來也沒有走火、爆炸、或傢俱傾倒的痕跡——羅德里希坐在鋼琴前,把眼鏡放在譜架上,用手揉著右眼。

「唔⋯⋯沒什麼,只是眼睛裡好像進了灰塵。」

「別揉了,這樣只會更糟。」路德維希說,拉開對方的手。「試著讓淚水把它沖出來。」

「試了,沒用。」羅德里希說,語調含怨,同時路德維希抬起他的下巴已以便更仔細地檢查他的眼睛。

他的右眼有些紅腫,水汪汪地泛著淚。頭髮是亂的,往後梳的瀏海掉了幾撮到前面。雙頰上都有些淚痕,微顰的眉跟翹起的嘴主張著對現況的不滿。他看起來——無助,激發庇護欲,而且近乎荒謬地誘人。

路德維希在心底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呃,先去沙發那兒坐著,我拿生理食鹽水幫你沖一下眼睛。」

看到羅德里希點頭,路德維希轉身,剛走三步,就聽到了盛大的跌倒聲。

——天,他怎麼就忘了呢,雖然本人總是極力否認,但沒戴眼鏡的羅德里希近乎全盲。

「Scheisse!」羅德里希小聲地咒罵。在視野不清的狀況下他的平衡感極糟,而眼中這惹人厭的異物更是讓整個狀況加倍地不愉快。挫折感中,他盲目地摸索著地板試圖起身。

「呀!?」但他的手被另一隻手握住,整個人被拉起,意外之中他輕呼出聲,險些再次失去平衡,但一隻手臂即時環住他的肩膀,他迎面靠上了一面厚實的胸膛。

「有沒有受傷?」路德維希問。在這樣的距離下,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發聲時胸腔的共鳴,同時這股包圍他的氣味⋯⋯這是怎麼了?他低下頭,想藏起自己莫名有些發燙的臉頰。

路德維希突然意識到自己幾乎是擁抱著對方,這個認識讓他神秘地紅了臉,並且無限感謝對方現在視力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一語不發地,他把對方領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快步地再次離開。

他很快地找到了生理食鹽水和臉盆,回到了羅德里希身邊。

「好⋯⋯臉稍微往這邊傾斜一點⋯⋯嗯、沒錯,別動哦⋯⋯」他開始沖洗對方的眼睛,一邊試圖不要去注意對方被冰涼的水碰到臉的時候皺眉瑟縮的模樣有多麼引人遐思。「慢慢眨眼⋯⋯好、很好⋯⋯」

「嗯⋯⋯好像跑出來了,但還是有點怪怪的⋯⋯」

「別揉!」他半途抓住對方又想揉眼睛的手。「閉起眼睛休息。」

「⋯⋯謹遵醫師的吩咐。」羅德里希說,乖乖地閉上眼睛,嘴角彎成了一個有些愉快的弧度。

路德維希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極為尷尬——他握著羅德里希的手,而羅德里希的眼睛閉著,臉微微抬起,微啟的雙唇正對著他。

——他低下頭觸碰了那對嘴唇。

「⋯⋯!」羅德里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被他握著的手也抽動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推拒,眼中的驚訝也漸漸被朦朧取代。

路德維希的吻很輕很輕,比羽毛還輕,讓他也跟著覺得頭重腳輕。醺醺然地應著,路德維希用舌頭輕輕地描繪著他的嘴唇的輪廓,那樣紳士那樣克己地,彷彿徵求著自己的首肯——於是他張開了嘴允許對方。

於是兩條舌頭交纏在了一起,於是本來文明而有禮的接觸完全化為原始的吸吮和齧咬。

***

「唷!本大爺回來囉!因為沒人到玄關應門所以本大爺特地來這邊讓你們歡迎本大爺回來——嗚哇、你們在做什麼!?」

「呃、哥,我⋯⋯我們⋯⋯」如夢初醒,路德維希觸電也似地跟羅德里希分開,百年難得一見地手足無措。

依然上氣不接下氣的羅德里希則是轉身面壁,耳根是紅的。

「阿西?為什麼?我難道沒有教過你——」

「哥,事情不是——呃好吧或許其實的確是你想的那樣不過——」

「我們不是家人嗎?我不是你最重要最親愛的大哥嗎?」

「呃、哥⋯⋯?」基爾伯特的言談越發不合邏輯,路德維希開始擔心這整件事情是否對自己的兄長衝擊過大,而對認知功能造成了影響。

你怎麼沒跟我分享!?

寂靜。

蛤——!?!?」羅德里希從沙發上坐起來,轉頭看向他們,尖叫。

「哥!?」

「怎麼了?我當然也想碰小少爺啊?」基爾伯特『這不是跟小鳥會飛一樣天經地義嗎?』的表情說,大步流星地跨越了房間,走到羅德里希面前,一把抓住對方的領子。

「做什麼你,放開我你這個笨蛋先——」但是羅德里希的嘴被堵住了。

他應該要阻止基爾伯特,路德維希的理性告訴他。但是他發現自己移不開眼——他的兄長是什麼時候、從哪裡學會做這些事的?他一面不可思議,一面直愣愣地看著,在基爾伯特的碰觸下,羅德里希是如何掙扎和呻吟、那雙眼是如何泛起水氣然後閉緊,那臉頰是如何染上沈醉的紅暈⋯⋯

——他發現自己的親兄弟和自己的暗戀對象親熱的畫面十分地撩人。嘛,世界真奇妙。

「怎麼啦?阿西?別只是愣著,來啊!」

「喔、噢⋯⋯知道了,哥。」他回答。在幾乎沒有清楚的道德判斷能力之下。

「站到小少爺後面,扶穩他。」

「給我、停下、我已經不是你的——啊?!路、德——!?」

路德維希照著他的兄長所說的做了,然後把羅德里希的頭轉過來,吻了對方。

那對嘴唇熱得不像話,那雙眼睛被情慾淹沒——路德維希從沒見過羅德里希如此繚亂,而此刻他眼中所見的情景簡直神聖。他用舌尖崇拜了那嘴唇、下巴、脖頸、然後是鎖骨,換來對方增溫的喘息。

「嗯哼、看樣子小少爺挺滿意的嘛⋯⋯?」基爾伯特笑得狡黠,動手解開羅德里希襯衫的鈕扣,用舌頭跟著一路由上往下舔到了對方的腹部。

羅德里希幾乎要失去了現實感。基爾伯特在玩他,而且是令人憤怒地,像演奏長笛時那般有技巧地玩他,從他身上任意地汲取出想要的音色。他無法掙扎、沒有可能掙扎——路德維希的雙臂把他固定在原處,路德維希的氣味讓他發軟無力。而且⋯⋯他感覺得到,就算隔著衣服的布料也能清楚地感覺到,路德維希的硬度跟熱度,伴隨著一下一下的血管的搏動抵在自己的腿根⋯⋯

——親愛的上帝,他已經用了他全副的意志力試圖不要去磨蹭對方了,但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成功辦到。全身燙得像是在被煉獄之火灼燒,不知道該感覺到些什麼了。這是真的嗎?那兩兄弟同時⋯⋯噢不,不行,他無法去想,無法,這裡太熱了,他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這是什麼?已經硬了?」基爾伯特用鼻子觸碰了羅德里希的襠部,羅德里希虛弱地哼了一聲。

「誰、誰害的⋯⋯你、」

「我怎樣?」基爾伯特露齒而笑,然後不由分說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他的褲子,把他半勃的陰莖納入了口腔。

於是羅德里希的反駁全被哀鳴取代。

基爾伯特吸吮的聲音相當響亮,羅德里希知道對方是故意的,那更加彰顯了自己是如何地一塌糊塗,困在羞恥與情慾之間不上不下。

「啊、啊——!嗯⋯⋯」羅德里希的聲音揪緊,然後癱軟在了路德維希的臂彎裡。

「嗯、嗯⋯⋯呵、不少嘛。」吞嚥兩下,基爾伯特起身,露出一個被精液填滿的竊笑,然後攬過羅德里希的腦袋,強硬地吻上。「給我過來,嚐嚐你自己。」

路德維希看得愣了。

「怎麼,阿西?也嘴饞嗎?」基爾伯特笑著湊近,越過自己舊情人的肩膀吻了自己的弟弟。

「——!?」然而下個瞬間基爾伯特卻意外地瞪大了他的眼睛,因為路德維希的回應遠比他想像地來得激昂——那是掠食的氣勢。

「咳、嗯⋯⋯阿西,你——」當路德維希終於放開他的時候,他只能一面嗆咳一面喘氣。

而同時,路德維希已經不再面對他,而是在羅德里希的身後跪了下來。

「啊、啊啊——!」羅德里希幾乎是尖叫出聲,然後往前倒,立即抱住了基爾伯特的頸子才穩住自己。很好,東德才剛幫他口交完,現在西德在舔他的後面,這比柏林圍牆倒塌還要戲劇化。

「嗯⋯⋯啊,路、德,別⋯⋯」路德維希溫熱的舌頭抵進了他的入口,羅德里希眼角泛淚。

「別什麼?明明就很想要。」基爾伯特笑,把羅德里希的眼淚用舌頭舔去,然後刻意大力地掐了一下對方的乳頭。

羅德里希再次尖叫出來,用忿懣的眼神看向他,基爾伯特不以為意,低頭一瞥,看見對方才釋放過慾望的陰莖又再次挺立了起來,竊笑一聲,用大腿去頂,一面吻上對方的嘴唇,滿意地看見對方再次濕潤了眼眶。

一根手指,然後是兩根、三根,羅德里希的入口漸次被按揉擴張著,那渴望已經迫切到抽疼,接著突然三根手指一齊離開了他,空虛感中他發出類似嗚噎的聲音。

基爾伯特吹了聲口哨。「哇喔好樣的,果然是我弟。」

羅德里希馬上了解了那句話所代表的意思。

路德維希雙手扣住他的腰,開始緩緩地插入。又粗又熱又硬的,隨著血液的脈動一跳一跳的,無比美味地一點一滴填滿他的內部——啊啊但是,但是!太慢了!

「呃、會痛嗎⋯⋯?我是否該⋯⋯」

「不,沒關係的。繼續、⋯⋯快一點。」

「可是,你還是很緊,我覺得——」

噢幹他媽的快給我全部進來!

數秒的寂靜。

「⋯⋯上次聽到你問候人家祖宗是七年戰爭時候的事了呢。」

「基爾閉嘴。」

「⋯⋯嗯所以,那我就快一點囉。」

「啊——!!!啊、啊、」

「唔、啊⋯⋯羅德、里希⋯⋯」

「我不會閉嘴,也不會讓你的嘴閒著。」基爾伯特用足以蓋過肉體碰撞聲的大音量這麼說,並讓對方以雙手雙膝著地趴下。

心情愉快地眺望了對方被一次次貫穿的風景片刻,他也在羅德里希面前跪下,解開了皮帶和褲頭拉鏈,露出自己早已昂然挺立的陰莖。「——也該照顧一下我的需求了吧?」

羅德里希把基爾伯特納入了口中。他的口腔肌肉似乎還記得基爾伯特的喜好,很自然地開始了動作,不過由於長時間的生疏,他在把對方納入喉嚨深處時哽了一下,淚水盈滿了他的眼眶——不過這並不成問題,因為不論如何沒戴眼鏡的他的視線早就已經是模糊的了。問題在於,一面被從後面佔有一面幫另一個人口交是一件很困難的任務,問題在於路德維希扣在他腰際那雙手的溫度令他飄飄然,問題在於基爾伯特壓著他的頸子的動作帶來的不只是屈辱感,問題在於路德維希的灼熱毫無保留地頂到了他的最深處,問題在於口中基爾伯特的味道引人發狂地濃郁。

眼前發白骨髓發軟。他射在了地板上,很快地路德維希也用溫暖大量的精液填滿了他的後孔,接著他也吞下了基爾伯特的。

路德維希從他體內退出,他又呻吟了一聲,脱力地幾乎要直接癱軟在地上,但在這之前路德維希已經彎下身來環抱他,接著他被打橫抱起。

「去清乾淨吧。」

「好、好,阿西最愛乾淨了哥知道。——不過說真的,下一次換我幹屁股了,好嗎?」

「給我閉嘴這個笨蛋先生。」

***

「唔⋯⋯」羅德里希睜開眼睛,伸手往旁邊摸索自己的眼鏡,手下的觸感卻不是床邊桌的木頭而是人的皮膚的柔軟。

他有點困惑地坐起,這才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

方才伸手觸摸到的不是別的正是基爾伯特的臉,另一側則是路德維希。

他轉身往床頭櫃摸索,在哪裡找到了眼鏡——是路德維希放的吧,這個細心的孩子。

房間裡不是完全的黑暗,有著夜燈的光,他轉頭看見了基爾伯特的睡臉。

上次看到這張臉這麼平靜地熟睡是什麼時候了?

明明長了張有氣質的臉卻總是那麼聒噪,明明可以把長笛演奏得那麼悠揚卻寧願用那雙手拿劍,明明⋯⋯

——沒什麼好替他辯解的,總之不過是,

「這個笨蛋先生⋯⋯」

他知道這個笨蛋先生除非明天有戰事否則總是睡得特熟,所以他低頭輕輕碰了一下那對難得閉著的嘴唇。

而回過頭看向另外一邊,路德維希也躺在枕頭上安安穩穩地睡著。

這兩兄弟乍看之下性格天差地遠,但睡相卻是一模一樣,都是躺得直挺挺的,頭不偏不倚枕在枕頭的正中央,棉被整整齊齊幾乎沒皺褶地蓋到肩膀。

「⋯⋯挺屍⋯⋯?都不會翻身的嗎⋯⋯?」

不過相較於睡時比醒時來得莊重有氣質的哥哥,熟睡的弟弟卻顯得稚嫩。那眉間堪比馬里亞納海溝的皺紋奇蹟似地被撫平,柔和下來的氣場和輪廓,簡直就像是少年,甚至是幼子,簡直像是⋯⋯

不,他在想什麼呢,眼前的是一個成年男性,堂堂德意志聯邦共和國,歐盟的中流砥柱,不是需要他來保護的對象。

「⋯⋯晚安,路德。」他輕聲說,然後往那難得沒有皺紋的眉心上吻了一下,脫下眼鏡放回床頭,躺下,再次闔上了雙眼。

至於十餘分鐘後,路德維希是如何緩緩地舉起雙手覆蓋住了自己的臉,並且翻過身來面向了另外一邊,就不是已經睡著的羅德里希所能得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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