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利長義] 初陣 (色聲香味觸法番外

——俱利長義的閃閃亮亮以及痛痛飛走等等


※ 色聲香味觸法(CP是大俱利伽羅x山姥切長義x山姥切國廣 3P互攻)的番外。但是這篇的被被在遠征,所以只有滿滿的俱利長義放閃。
※ 只有滿滿的俱利長義放閃。
※ 本篇結束三天後,長義的初陣。在這之前他已經做過一次畑當番&一次遠征。




番外後日談-初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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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呵呵、⋯⋯」吃下大太刀的一記袈裟斬,刀裝全毀,中傷。

好啊,似乎能享受一番——被斬裂的肩口一面劇烈抽疼一面流淌著熾熱的鮮血,但這不造成任何阻礙,只是讓戰意更加高揚。

「接著要動真格了,後悔吧!」真劍必殺。大太刀的胴體被一刀兩斷。

甩去刀上的血漬,納刀入鞘。四周已經探知不到時間溯行軍的殺氣,看樣子散開在各處的隊員也都各自解決了對手,過一會兒就會朝身為部隊長的他這邊集合過來了吧。

「咦、⋯⋯?」突然覺得胸口有一股奇妙的感覺。並不是傷口在疼,而是彷彿胸中有什麼東西在膨脹,快要滿出來了一般——

一片粉紅色的花瓣出現在他眼前,旋轉、飄舞,然後降落在了他伸出的手心上。

更多的花瓣開始憑空出現,包圍著他悠揚地飄落了下來。

——原來如此,這就是『誉』嗎⋯⋯?方才那場戰鬥中立下最大功勳的是他——雖然是理所當然的,不過,感覺不壞。

——誠實地說,是,感覺非常好。

再深吸了一口這還殘留著硝煙味的,令人亢奮的戰場空氣,感覺自己的脈管中的血液依然因為方才酣暢淋漓的廝殺而沸騰,勾起了笑——果然戰場才是最棒的,要是天天都只有出陣不用做些莫名其妙的內番該有多好呢⋯⋯!

「哦哦、落櫻底下的帶血美人嗎?真是如詩如畫,既殘暴又優雅呢。」

大般若長光那老油條般的調侃之後,是某把浪人刀的口哨聲。

「哇喔哇喔,初陣就這麼華麗的掛彩呀?而且還中傷、真劍必殺、MVP三個願望一次滿足,service spirit也太旺盛!這會兒咱們主子估計是在監控螢幕前手舞足蹈吧?」

「做得好。」相較於兩把長船刀那帶有幽默感的的言詞,大俱利伽羅只是很平鋪直敘地,簡短地,看著他的眼睛這麼誇獎了他。

「呵呵、是不是連大家的風頭也搶了呢?」他笑著回應——同時費了點勁壓抑住雀躍起來的心情,才讓身邊飛舞的櫻花瓣不要突然大量增加。

「⋯⋯」走到他面前的大俱利伽羅,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似的抬起眉毛,然後不發一語地脫下了左手的手套,將手伸向他的臉。

「欸、」他輕輕發出訝異的同時,大俱利伽羅把他耳邊的頭髮——在方才的戰鬥中亂掉了——撩起,掛回他耳後,順了兩下,然後收回手,途中指背拂過了他的臉頰。期間那張臉彷彿面無表情,但長義看得出來那嘴角的弧度的柔和,以及那琥珀色的視線帶的與溺愛相近的溫度。

「咦⋯⋯!?」他幾乎是反射性地舉起手來摀住剛剛被觸碰的右耳然後連退了兩步。臉變燙了。不妙。

砰。

——幾乎是伴隨著這樣的聲音,大量的櫻花花瓣以他為圓心湧了出來。

「嗯⋯⋯?」大俱利伽羅本來一臉沒事人的正在把手套帶回去,然後看到他的反應之後睜大了眼睛停下動作。

「⋯⋯嘛、謝、謝謝⋯⋯?」緩緩放下捂住耳朵的手,站直身體,用什麼都沒發生般的語氣(至少他希望是)說。

「啊啊。」大俱利伽羅應聲,偏快地眨了幾下眼睛。然後數瓣粉紅色也開始以他為中心散落。「⋯⋯」意識到了這點的他稍微皺了下眉,彷彿嘗試了要克制花瓣的湧現,然而落英繽紛還是一枚接一枚地在他周圍飄舞。

「欸欸⋯⋯」人類的情緒會互相感染,這某種程度在刀劍男士的譽櫻上難道也是通用的嗎?——對這個問題長義不知道明確的答案,但是無法否認的,看到大俱利伽羅周圍的花瓣之後自己的櫻吹雪勢頭更甚了。

想收也收不起來。

——櫻吹雪裡的大俱利伽羅真是好看。

⋯⋯這個藏不住開心的情緒的身體,其實有些麻煩,但是,不壞。

在他們面對面飄舞著花瓣的一旁,一聲悠揚口哨響起。

——飄飄然變成了惱羞。

「小龍景光!」惱羞變成了行動,他掄腿踢過去。

「哇哇哇這是傳說中的君子動腳不動手嗎哈哈——」小龍嬉皮笑臉地躲過。

「喂——、這邊也搞定了——這是在搞什麼啊、喵?」

「在開賞花會呢。」大般若長光說。

「沒有花可以賞——!任務完成,歸城了!」

***

時空轉移術式啟動,他們回到了本丸,與此同時,山姥切長義不禁因為傷口的疼痛而扯了下眉毛。

同樣是痛,但沒了在戰場上的緊張感,在本丸這個絕對安全的神域之中,那就不再是提高戰意的刺激,而成了非常惹人厭的干擾——全身的傷口彷彿都在任性地尖叫著,要求治療和休息,幾乎在他的腦中迴盪起嗡嗡的雜音。

大俱利伽羅抬眼朝他一瞥,他用一個笑容回應——這是他的第一個隊長任務,他打算從頭到尾完成。

在門口完成歸城後的點名之後解散了隊員,接著前往職務室向近侍進行戰果匯報。身為他的指導役的大俱利伽羅也理所當然和他同行。

匯報簡短迅速地結束,近侍歌仙兼定口頭慰勞了他並且催他去手入。

***

「呵、這個⋯⋯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呢⋯⋯唔、」進了手入房間,打算解下自己的防具和披風,但牽動到傷處時的疼痛讓他的動作一頓——明明在戰場上的時候連揮刀駕馬都沒有問題的,怎麼現在卻疼成這樣呢?

「別動,」大俱利伽羅說,然後動作仔細地幫他脱了披風,掛到一旁架上。

他在床上坐下,大俱利伽羅也往他身邊坐下,開始幫他解籠手的繫繩。

「可惡⋯⋯為什麼會這麼痛啊⋯⋯」他翹起嘴巴小小聲地抱怨。他不是不明白疼痛是保護機制,只是這實在很礙事。

大俱利伽羅把解下來的籠手擱在床邊桌上,然後抬起手安撫似地摸了摸他的頭髮。

「呃、不——」也不是在跟你撒嬌的意思——想這麼說但是突然意識到自己方才抱怨的行為確實跟撒嬌差不多,於是一句話斷在一半講不下去。

大俱利伽羅的手摸上了他的臉頰。他瞇起眼睛,覺得痛楚被一種輕飄飄暈乎乎的感覺包起來,變得沒那麼鮮明了。

往前湊去索一個吻。大俱利伽羅輕輕地應他,手還是撫摸著他的臉頰。

——接吻可以止痛,似乎不是空穴來風。

「來,」流連了一陣子之後,大俱利伽羅跟他分開,轉而從他身後環抱了他。

「嗯⋯⋯」大俱利伽羅的氣息。一股倦意湧上來很舒服地包覆了他,他往後倚在對方懷裡。

「睡著也沒關係。」大俱利伽羅說,然後朝他髮上吻了一下。




——後腦、頸項、耳後,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不可思議地令人相當放鬆,他的意識開始載浮載沉。

「嗯、」右邊的耳垂被舔了一下,一股太過舒服的感覺讓他不禁叫出了有點甜的聲音。

「⋯⋯這邊,真的很弱呢。」

「才不是、弱⋯⋯」雖然知道大俱利伽羅說的『弱』不是軟弱的意思,他就是不喜歡這個字。

再說,容易覺得舒服明明就是件好事,為什麼人們總喜歡用負面的詞語來形容呢。

「⋯⋯敏感?」

「嗯——」那兩個字緊緊地貼在他耳邊,他本不禁想要轉頭躲開,但是突然覺得這麼做就是印證了那個『弱』字,於是堅持留在原處沒動,只是瞇起眼睛哼了一聲。

「⋯⋯」

「大俱利伽羅?」因對方突然的沈默和停頓感到一點疑問。

「⋯⋯」耳垂被對方含進嘴裡,吮了一口,齧了一下。

「咦、啊,等、⋯⋯等——」他三兩下就軟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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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5的中傷,所以他們就這麼在手入室裡繼續呼呼秀秀、痛痛飛走了大概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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