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泉長義] 刺(R-18)

 有一天,南泉的一文字變成了狼牙棒,而好奇的長義對這根棒子出了手。有句俗話說得好:「好奇殺死一隻貓。」


※ 總之就是肉啦。

※ 特殊體徵注意:南泉擁有貓咪的陰莖棘構造。舌頭也有倒刺。

※ 還有,長義是陷沒乳首。

※ 和之前寫的「狗狗貓貓大戰爭」是同一對南泉長義,發生在那篇的大約三個月之後,不過本文自成一篇劇情也是完整的(就是篇肉還能有多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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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真的,可以嗎、喵⋯⋯?不要勉強⋯⋯」

「呵呵⋯⋯別、小看、人了⋯⋯唔、嗯⋯⋯」山姥切跨在他身上,一手搭著他的頸子一手扶著他的陰莖,一面吐著溫熱繚亂的氣息,一面嘗試用後孔吞沒他的性器。

同時對方兩邊的乳首——本來是凹陷在乳暈之內,但在方才被他徹底地舔過、吮過、把弄過後——是勃起的,沾了他的唾液濕答答地發亮。同樣勃起的陰莖則跟著呼吸一顫一顫,前端淌著晶瑩的液體,偶爾蹭到他的肚子,在那裡劃下濕黏的水痕。

「啊、進去、了⋯⋯呵呵⋯⋯嗯、全部⋯⋯啊嗯、好厲害,感覺得到,刺刺的,每一根每一根都、很清楚唷⋯⋯嗯⋯⋯」長義的眉毛揪成有些難耐有些愉悅的弧度,瞇起眼,從眼角到臉頰泛起醉人的粉紅色,雙手摟了他的脖子湊過來吻他。

同時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對方柔軟溫暖的肉襞包圍,隨著那內部微微的蠢動一下一下地被擠壓著。

「喵、喵嗚⋯⋯」他喪失語言能力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呢?


***


事情起於今天早上,他起身穿衣服的時候。

「這、這是什麼鬼呀喵——!」

變化發生在他的下半身。他的陰莖上多出了無數突起的棘刺。

衝擊的景象令他不自主地發出驚叫,而這當然地,不幸引來了跟他同房的山姥切的注意。

「嗯?怎麼了?⋯⋯喂、對我還藏什麼藏,讓、我、看⋯⋯!」

山姥切跟他已經是慣常地交疊身體的關係⋯⋯但即便如此還是他還是不太想讓對方看到。

「咦?哇、等一下、這是什麼、呵呵⋯⋯這是真的變成貓咪了嗎?我記得貓的的確是有刺⋯⋯哇、滿硬的嘛,比舌頭還要刺多了呢⋯⋯」

——應該說,他反而最不想讓對方看到。因為對方的這種性格的關係。

「喵⋯⋯!別、碰⋯⋯!大白天的做什麼啦喵!」

「有什麼關係嗎?我們今天都非番呀,吶。」長義對他愉快地一笑,把手指往他的口中伸。

「唔、喵⋯⋯」

——啊啊可惡⋯⋯!

他已經習慣性地、條件反射地舔舐起了對方的手指。

「呵呵、果然刺刺的舌頭很舒服呢⋯⋯那~麼,刺刺的這裡會怎麼樣呢⋯⋯」

「喵、喵喵⋯⋯!!!」


「哇⋯⋯勃起以後刺還會變得更大呀⋯⋯?嗯⋯⋯角度也更聳立了⋯⋯」山姥切甚是興味盎然地把玩著、觀察著。

「喵、你真的給我⋯⋯!喵、喵——!」

「噢⋯⋯所以這個刺刺的下面比較敏感是嗎?⋯⋯那如果這樣用指甲撥的話⋯⋯」

「喵⋯⋯!!!!」

「嗯好乖好乖、好舒服呢⋯⋯」山姥切一面笑著、一面繼續把玩、一面湊近,吻了他。


***


於是就到了此刻。

「喵嗚⋯⋯喵⋯⋯!」搞不清楚了,頭暈暈的,跟山姥切交合著,接吻著,然後⋯⋯

「呵呵、」山姥切跟他拉開距離,舔掉牽在兩人之間的唾液,滿意地笑了。笑得恍惚。「那、動動看囉⋯⋯」這麼說著,他稍微撐起身體嘗試抽插的動作。

「咿、⋯⋯!」才往外挪動不到半公分吧,山姥切叫了一聲,臉色刷地慘白,又坐了回去「啊、啊嗯——」這次似乎又因為被頂到深處而呻吟出聲,內部近乎痙攣地收縮了一陣。

「喵——!喂、沒事吧、怎麼了⋯⋯?」

「痛⋯⋯」山姥切抱著他的手臂在顫抖,聲音上氣不接下氣的,冷汗從背上滑下,「倒刺會、勾到⋯⋯好痛、等等、這也、太誇張了吧⋯⋯根本、沒辦法動啊⋯⋯」

「欸、喵⋯⋯抱、抱歉⋯⋯」

山姥切抱著他的肩膀發著抖喘著氣,一會兒才終於緩過來一些。

「⋯⋯喂、殺貓的,難道貓咪做的時候就只是放在裡面,不會進進出出的嗎?」

「我、我不知道啦喵⋯⋯」

「⋯⋯可是,光這樣的話是要怎麼去⋯⋯嗯⋯⋯嗯⋯⋯?」山姥切突然有些困惑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喵⋯⋯?喵⋯⋯!」

還不用等山姥切回答,南泉已經理解了對方的反應是為什麼。

對方的內臟,包覆著他的溫暖肉襞,那微微的蠢動的幅度逐漸變大,頻率逐漸加快。

「嗯⋯⋯欸⋯⋯?為、為什麼?停不、下來、欸?嗯、哈啊、啊嗯⋯⋯」

內部彷彿另有自我意識似地一收一放,每一次收緊放開都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陰莖上每一根肉刺的觸感,那觸感又讓這收放的動作更加由不得他控制。

甚至連腰的動作也開始不由自主,追逐著快感般逕自前後擺動,內部隨之被那帶著棘刺的陰莖給銷魂地翻攪。

「啊⋯哈、⋯南、泉⋯⋯」那對琉璃色的眼睛起了水霧,朦朧地喚起他的名字,喘著氣嘴唇一顫一顫。

他伸手搭上對方的頸背吻上那對嘴唇,對方無比甜蜜地哼了一聲,閉上雙眼淚珠滑下雙頰,試圖回吻他,但一直被抽噎似的呻吟打斷。

「嗯⋯⋯啊、啊嗯、不行、⋯⋯啊、啊啊⋯⋯!」

山姥切嗚咽似地叫出聲,往他的腹部上射出溫熱的精液。

「嗚嗚、嗯⋯⋯」山姥切軟了腰靠在他身上,近乎虛脫地顫抖著肩膀喘著氣,身體發燙,皮膚幾乎完全成了粉紅色,汗水從有些不協調地繃緊的背脊滑落到腰際,然後更往下到彼此交合的位置附近⋯⋯

而那內部的蠢動仍未停止。比起方才稍微緩和一些,但仍然一下又一下,撒嬌也似地攀附著他依然硬到不像話的勃起。

「⋯⋯喵⋯⋯!!!!」

這是什麼光景。這是什麼狀況。南泉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偎在自己頸邊的,是對方喉中一聲聲嗚咽也似的低吟。

「山姥切⋯⋯躺下來、好嗎、喵?」一面忍耐著快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他稍微換個姿勢把對方放倒。這樣應該至少會輕鬆一些。

「嗯、嗯⋯⋯欸、⋯⋯啊?不、不行、啊、啊嗯⋯⋯」山姥切似乎再次拾起了快感,剛才射精過一次疲軟的陰莖又再次有變硬的趨勢。

「啊⋯⋯啊嗯⋯⋯唔、⋯⋯哈啊——」蜷起了腳掌,不自主地縮起腰掙扎,但反而因此被肉刺鉤到而吃痛地皺起眉頭,終究是動彈不得。仰起頭,眼珠往上轉了半圈,嗚咽聲逐漸破碎。

「啊、啊⋯⋯南泉、不要看、不要、嗚、不要看、哈啊、啊、啊⋯⋯!」抬起手臂遮住了臉,口中發出的已經是半狂亂的哭泣。

第二次的射精比第一次來得更快。因為姿勢的關係,這一次那溫熱淫靡的白色大部分濺在了山姥切自身的腹部。

「山姥切⋯⋯」理性已經快飛了。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開始大力抽插,但南泉一文字硬是咬牙忍了下來。

「吶⋯⋯山姥切、深呼吸⋯⋯放輕鬆⋯⋯」總之必須先想辦法讓對方緩一緩,再被這樣夾緊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沒辦法啦⋯⋯嗚、啊、啊啊⋯⋯!又、又來了⋯⋯啊、啊、南泉、停下來、啊啊、不行⋯⋯」

「可是我什麼都⋯⋯」

「啊、哈啊、啊——」內部的痙攣又接連加強了好幾次,但是這次對方的陰莖仍然維持著疲軟的狀態。

「欸,剛才那也、去了嗎、喵⋯⋯?」

「⋯⋯」

「喂、山姥切⋯⋯!」

對方一瞬彷彿看著他又沒有看著他,他有些緊張地叫了一聲,對方的眼神這才又對焦了。

「南⋯泉、⋯嗚嗯⋯⋯」忍耐快感似地扯著眉毛瞇起眼睛,然後那表情又逐漸轉為恐慌,那對琉璃色又被淚水盈滿,「啊、不行、南泉、不要⋯⋯真的、已經、不想去了⋯⋯啊、啊啊⋯⋯不要了、拔出來——」哭著叫著對方再次拿手捂起了臉。

「那——」

「呀!不要、果然還是不要動!嗚、」

南泉才剛打算把腰往後退,山姥切便馬上發出吃痛的叫聲制止。

「唔、喵⋯⋯」

南泉自己也明顯地感覺到了,他一試圖退後,他陰莖上所有的肉刺就一齊勾住那滾燙的內部。每一根肉刺的裡側都感受到那銷魂的觸感——他真的無比地想要開始抽插,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刮擦那柔軟溫熱的內部尋求刺激——不行!他打了個哆嗦,咬著牙穩住自己,禁不住從喉中發出一聲低吼。

「南泉你、你快點射出來然後、然後變小然後、拔出來啦,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這麼大這麼硬⋯⋯?」山姥切質問他,那用詞、那不甚清晰的咬字已經連一點矜持的影子都沒有,那語調完全是哭腔。同時那內部仍舊緊緊的熱熱的吸附著他的東西。簡直要引人發狂。

「我、我也很想呀喵⋯⋯」他打從被對方吞入那一刻就一直很想射出來了,但是光憑這樣原地的擠壓還是不夠,他想進出、碰撞、然後在最深處⋯⋯啊啊天啊!這肉刺到底是幹什麼用的?自己舒服弄痛對方根本不行吧?對於不想弄痛對方的他而言,這肉刺根本只是成了一種規定他在性行為中只能進不能退的詭異障礙。

⋯⋯只能進。至少還能進。

其實現在這個狀態還不算插到最底,或許還有一點餘地。

「山姥切,再陪我一下、喵,我也快了⋯⋯」他撥開對方遮著臉的手臂,撫摸對方的臉頰——濕的是淚痕,眼角也又紅又腫。

「嗚、⋯⋯」對方抽噎一下,點了點頭,然後手臂搭上了他的脖子。

「謝啦、喵。」他說,然後應對方的索求低下頭,吻在那對嘴唇上。


他把對方的雙腿抬起來分開,「可以扶著嗎?喵、」然後讓對方自己用手扶著雙腿,維持開腳的姿勢。

⋯⋯絕景。

「南、泉⋯⋯!你為什麼又變大啦⋯⋯啊啊、裡、面⋯⋯好、好滿⋯⋯啊嗯、⋯⋯啊⋯⋯」淚水又盈滿了那雙眼睛。

「抱歉、喵⋯⋯馬上就——」他用手扶著對方的腰,稍微把對方抬起,然後深深地往前挺進。「啊啊、山姥切⋯⋯喵!喵——!」一個用力,連最根本都沒入了對方,撞擊到深處。

「啊⋯⋯!南⋯⋯、泉⋯⋯!」

「喵——!」完全無法自已地,他張口、吸氣,然後傾身低頭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對方的頸子上,噗嗤地皮肉破裂的聲音,溫熱腥甜的血液在他口中擴散,同時他滾燙的精子也注入了對方的深處。


***


咬著對方的頸子,喘著粗氣,維持交合的姿勢伏在對方身上。耳邊是對方斷斷續續的呻吟,身下對方的胸口淺促地起伏著。

鬆口,撐起上身,慢慢地抽出自己已經萎軟下來的陰莖。其間對方稍微擰起眉頭悶哼出聲,但似乎並不是痛。

完全從對方體內退出,方才射在裡頭的精液也有一部分跟著淌了出來。

「啊啊⋯⋯射了好多呢。」對方撐起上半身,低頭察看。與此同時,從頸上的傷口冒出的血珠成串地滑下,溜過頸子、鎖骨、一道紅艷艷地畫到了胸口。

「啊、」

「⋯⋯」山姥切坐起來,伸手摸了下傷口,然後把視線若有所思地投向沾了血的手指。傷口本身依然自由地冒著血,那道豔紅進一步地延伸到了腹部。

「喂、」南泉左右張望了一下,抽了張紙巾,折疊幾次後往對方的傷口加壓。

他禁不住縮了下鼻子皺了下眉頭——盈滿鼻腔的是山姥切的鮮血的氣味——一種無比挑逗他的神經的氣味。對方的裸體殘餘著各種被他擁抱後的痕跡,聞起來也是一股縈繞不去的淫靡。他硬是吞了口唾沫,把那『喵喵喵』地猛叫春的野獸壓到自己的意識底層。

「⋯⋯吶殺貓的,這是什麼意思呀?」山姥切和他對上了視線。『這』明顯地是指他方才咬對方頸子的行為。

慘。果然開始生氣了。這是當然。方才那樣又是哭又是叫的『失態』(雖然南泉完全不這麼覺得)對這把驕傲的刀而言鐵定是不能接受的。

「⋯⋯呃、喵⋯⋯對不起啦⋯⋯」

「又不是叫你道歉。回答我,什麼意思?」

「⋯⋯就是、喵,快射的時候、那個,⋯⋯太舒服了忍不住、喵⋯⋯」

「呵。」山姥切竟滿意地笑了。

奇怪⋯⋯沒有生氣⋯⋯?

「吶這裡,」山姥切拉了他的手,「是你弄的,你負責舔乾淨。」

「哦、哦⋯⋯」這麼應著,他低下頭,然後從腹部,那道血痕的最末端開始一下一下地舔,逐步往上。

「嗯⋯⋯呵呵、」山姥切很舒服似的悶哼。然後是輕笑。然後他的腦袋開始被對方的手一下下地撫摸。

⋯⋯啊啊。想要。

——這傢伙,是故意的吧⋯⋯?

現在口中也滿是對方的味道了。舌尖上肌膚的觸感。撫摸他後腦的手——啊啊、開始繞到了頸子和下顎⋯⋯

「喵嗚⋯⋯」忍不住舒服地啼出聲音來。然後更帶了熱意地用舌尖去愛撫對方的身體。

「啊嗯⋯⋯嗯⋯⋯殺貓的——呀!啊、啊啊、嗯哼⋯⋯南泉⋯⋯」

故意蠻橫地用舌上的倒刺掃過對方的乳尖,對方叫了一聲,身體抽了一下,但接著反而摟住他的脖子,更把胸口往他的臉上貼,聲音甜得像加了蜜。

「喵、你真的是⋯⋯」

「吶南泉⋯⋯再一次,吧。」

他抬頭看到那對琉璃色裡映照著他的金色,並且深深地被慾望給混濁。

自己的眼睛大概也是差不多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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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泉的一文字這次之所以變成狼牙棒,其實是一直壓抑著的,對長義的深層獸慾的顯化。會忍不住咬頸子也是貓交配的本能行為(公貓為了防止母貓中途逃走會咬後頸)。這個本丸的南泉雖然是好孩子,但內心深處果然還是有想把長義玩壞的本能(或者說長義就是會誘發人的這種本能

長義在意的其實並不是失態的問題,而是一個相對關係。當南泉全力自制不想勉強他,甚至因此沒有盡興,但他還是被幹到哭的時候,他就會很不爽。但要是對方舒服到失控,比如這次克制不住地咬頸子,哪怕是被幹到哭幹到茫幹到吐(喂),長義心裡也是喜孜孜的(這就是我對もてあた的解釋)

而在這次的H之後,那些刺刺稍微消退變軟,雖並未完全消失,不過成了可以抽插,不會痛只是增加情趣的程度(歐耶!)。於是在接下來的二回戰他們就大肆地顛鸞倒鳳七進七出直搗黃龍九淺一深飛流直下(看吶幾句成語就H完了何必寫三千字)——總之從此他們的生活更加性福美滿囉。所以本文其實是兩個人在sex方面磨合的過程唷!成長型關係,多棒多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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