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泉長義] 狗狗貓貓大戰爭
——一個狗派的長義與他的喵泉的故事。
※ 這次真的很難得地沒有欺負長義,只是來發糖的唷。
※ 長義狗派到有仇貓發言。這純屬劇情需要,本文不敢有對貓大人不敬的意思。
狗狗貓貓大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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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長義是狗派。
「坐下。」
「握手。」
「換手。」
「趴下。」
「肚肚。」
眼前的哈士奇聽話地完成每一個指令,現在停在四腳朝天的姿勢,他滿意地微笑。
「好棒好棒。」他一邊這麼稱讚一邊蹲下去撫摸那又白又軟的肚子。
摸過一陣之後他停手起身,從口袋拿出零食。哈士奇動了動耳朵,動作俐落地起身,英氣勃勃的藍眼睛此刻只是亮汪汪地、無比天真地追隨著他的手的動作。
拆開包裝袋把肉骨頭放在手掌上,湊到了哈士奇的鼻子前。「等一下唷。」
一秒、兩秒、三秒⋯⋯
哈士奇動著鼻子嗅聞著,但是很安分地沒有躁進。
十八秒、十九秒、二十秒⋯⋯
口水都滴下來了,真可憐。但哈士奇還是相當乖巧地動也不動。
「好,請用。」
哈士奇就著他的手大塊朵頤了起來,喀吱喀吱咀嚼的聲音很可愛,全部吃完以後還很捨不得地舔著他的手掌。
「呵呵,沒有了喔。」抽手,張開空無一物的手掌讓牠看個清楚。
哈士奇在他面前坐了下來,歪頭用亮汪汪的眼神看他。
「真的沒有了。回去找媽媽。媽媽在哪裡?」
哈士奇站起,張望一下,跑回了飼主身邊。
「天啊Luna⋯⋯真的太謝謝您了山姥切さん!我們家Luna從那之後就真的變得好乖,到目前再也沒有拆過房子了呢,太感謝、太感謝了⋯⋯真的,真的什麼謝禮都不願意收嗎⋯⋯?」哈士奇的飼主——來自他隔壁部門的政府職員,鈴木小姐,感激地這麼說著。
「真的不用,記得多帶Luna回來給我看看就好了。」
「當然,這是當然,Luna也總是很期待來找山姥切さん呢!」
政府內複數個山姥切長義同位體中,他被暱稱為『狗狗訓練師屬性的長義』,理由應該不必再做說明了吧。
契機是他顯現後第一個月,所屬部門的寵物友善日。那一天他遇到了他們部門主任所飼養的邊境牧羊犬,從此覺醒了對犬科動物的熱愛。從那之後稍微讀書鑽研、興趣本位地幾次嘗試之後,他教會了主任的邊牧好幾項特技,意外地發覺了自己對於犬類的行為訓練算是頗有才能。
狗是一種理想的生物。聰敏到足以被訓練的同時,又單純到有源源不絕的熱情,總以無條件的忠誠與崇拜作為愛情表現的方式。比起貓——那種隨性任性愛理不理,前一秒還打著呼嚕讓你摸,下一秒就要伸爪子抓你的臉的傲慢難懂的生物,山姥切長義斷然喜歡狗。
他的名聲傳開,不同部門的職員有對自家毛孩有問題的也帶來找他商量,於是他手下逐漸閱狗無數。他一向不要謝禮,只要飼主固定帶這些狗兒回來找他,於是現在成了幾乎每天午休他都跟一隻狗兒有約的狀況。儘管身為政府刀的他沒辦法養自己的寵物,他對這樣的生活非常地滿意。
而到了他要離開政府轉移到本丸的那一天,替他送行的除了同部門的職員,還包含無數來自其他部門的狗兒與飼主,場面算是無比盛大。
他一隻一隻地喊了名字,拍拍頭,抱抱頸子,跟牠們道別。
***
剛配屬到本丸,他首先與自己的仿品相談不甚歡。
——什麼嘛變得一點都不可愛,可惡、可惡、可惡,什麼跟什——
——哎呀?
眼角餘光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正一面打著呵欠伸著懶腰,一面從院子的另一端走來。日光照著那頭淡金色的毛暖烘烘地閃亮。
剛才的瘴氣煙消雲散,他愉快地揚起嘴角,往對方行進路線的前方一站。
「日安。」
「喵——?!⋯⋯什麼啊是你呀⋯⋯」雖然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但那張剛睡醒的臉沒什麼魄力,反而加倍令人愉快。
「久別重逢該是這種態度嗎?殺貓的。」
「你閉嘴,這個砍妖怪的——喵!就是這樣才——」南泉朝他踏進一步,但突然皺起鼻子,瞪眼,往後跳了一步,弓背,『哈——』地朝他噓了一口氣。
「⋯⋯蛤?」才打算調侃那貓咪一般的可愛語尾,但這完完全全有如野生貓科一般的炸毛威嚇實在太過真實,超越有趣來到了令人背脊發涼的地步。
「⋯搞什麼啊你,一身狗臭味。」
這可就讓長義不爽了。再怎麼喜歡狗他還是很注重儀容的,黏狗毛用的捲筒紙膠和專門處理狗騷味的清潔噴霧可是他隨身常備的東西。
「怎麼可——啊!?喂、你給我、等、——去哪呀?」
南泉二話不說箝制他的手腕,就這麼拖著他開始大步疾行,礙於練度差異長義竟拚不過對方,不想被拖著走的話只能自己加快腳步跟上。
一路走到了馬廄旁邊,南泉用力把他往前一甩,他被扔出去,踉蹌一下勉強站穩。
「你做什——嗚哇、咳⋯⋯」才剛想破口罵人,一道冰涼的水柱強勁地直擊他的臉,他一下子嗆到並失去平衡跌倒,水柱還是繼續往他身上打——這會痛欸!等等!什麼跟什麼!
南泉一文字正拿著澆花用的水管和噴頭,把力道開到最大,面無表情地,對著山姥切長義猛衝。
「⋯⋯差不多了嗎,喵。」
一邊仍然極度痛苦地嗆著水,仍然搞不清楚狀況,山姥切長義似乎隱約聽到南泉一文字這麼低聲地自語,然後是水龍頭被扭緊的聲音,衝擊著他的水柱變小消失。
他抬起頭,看到南泉一文字走到他的面前,手擱在膝上一蹲,嗅了兩下。
「⋯⋯嗯、好,這樣就行,乾淨了。」南泉看起來似乎頗為滿意,眼神柔軟,幾乎在微笑。
「⋯⋯」而他的無明火上來了。
他起身,顧不得全身都還濕搭搭地滴著水,越過南泉,大步流星走向現在被扔在地上的水管,撿起,把砲口對準了南泉。
「蛤?山姥切,你幹嘛,我又不臭——喵啊啊啊啊啊——!!!!」
***
「哎呀⋯⋯長義君和南泉君⋯⋯這是⋯⋯怎麼了呢⋯⋯?」燭台切光忠的獨眼中寫了滿滿的詫異。
「啊、祖⋯⋯殺貓——南泉跟我是老朋友,他覺得熱了我在幫他沖涼呢。」
「⋯⋯喵。」南泉開口想說話但被他瞪了一眼就閉嘴了。
「噢⋯⋯的確,正值秋老虎發威的時候呢。不過太陽下山後還是很冷的,別著涼喔。」燭台切這麼交代後離開,繼續前往他的目的地——他本來正為了採收晚餐的料理所需要的羅勒和奧勒岡,而走在前往本丸的香草溫室的路上。
「嗯,好的。」一面回答長義一面打了個寒顫,硬是忍住了一個噴嚏。
***
「殺貓的,都是你不好你知道嗎。」發燒頭痛到有些暈,所以山姥切長義一句話講得有氣無力。
「是你一身狗臭不好,砍妖怪的,喵嗚⋯⋯」躺在他隔壁的南泉這麼抗議,話聲也不是很有精神,帶了重重的鼻音。
「才 不 臭。就算勉強假設我身上有狗的味道好了,又干殺貓的什麼事。」
「哼。」南泉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住頭。
「蛤?」不只不回答,竟然還背對他?雖然有些乏力,被不滿之情驅使他還是坐起來,伸手掀對方的被子。
「別煩、喵。」
「那給我回答呀。」
「呷——!」南泉嘶吼一聲,怒氣沖沖地坐起來,拿手往對方的方向一揮。
在長義的手腕上抓出了三道血痕。
「噢、⋯⋯對、對不起⋯⋯喵、」——有些煩躁是真的,但這情緒不受控的程度連自己都詫異,南泉這下是真的覺得理虧,有些心虛了。
「好——好,算了,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也沒那麼想聽。」長義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棉被準備再次躺下。——所以果然還是狗比較好,狗哪會這麼莫名其妙。
「喂等一下,」南泉拉住了對方的手腕,小心地沒有碰到傷口。
「又怎樣。」
「消毒啦、喵⋯⋯」南泉說著,用嘴湊近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舔了起來。
「⋯⋯」那舌頭似乎生著刺——這是貓的構造嗎?——但是並不怎麼扎人,其實和被狗微微粗糙的舌頭舔舐的感觸頗接近,刺刺癢癢的有些舒服,濕濕暖暖的有些窩心。
而且看著對方低著頭捧著自己的手,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舔,道歉一般示好一般,搖尾乞憐的姿態,長義不由得愉快了起來。
「殺貓的為什麼討厭狗呢,明明你自己也很像狗嘛。」忍不住又要調侃。
「蛤?」
「只有狗才這麼愛舔吧?沒看過貓咪這樣舔人的。」
「⋯⋯那是你不討貓喜歡吧、喵。」
「貓是會喜歡人的嗎?」
「⋯⋯哈。」南泉嘆了口氣,知道回答這個問題也是白搭。「而且,舔這個動作對貓而言根本不稀奇、喵,理毛,不只自己幫自己理也會⋯⋯」講著講著他聲音小了,結束了幫長義舔傷口的動作,抬起頭。「——好了,消毒完畢。」
「也會怎樣?」
「啊?」
「你話沒說完呀,你幫我『理毛』是什麼意思?」語調維持純粹的疑問,長義的表情隱隱透著愉快。
——所以說啊,這把刀的性格!
「⋯⋯我不是貓,喵。」
「嗯⋯⋯是不是跟狗舔人差不多,是撒嬌的意思呀?」
「⋯⋯」
「喂、殺貓的?」
「⋯⋯你在政府的時候是一天到晚都在被狗舔嗎、喵?」
「嗯?沒有『一天到晚』那麼誇張不過也差不多啦,畢竟牠們都很喜歡我。」
「⋯⋯都被舔哪裡?」南泉逐漸難以維持冷靜。
牠們。牠們是誰⋯⋯!?
「⋯⋯怎麼了嗎?」長義覺得南泉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回答對方,「因為被舔到衣服,尤其西裝褲或皮鞋會滿困擾的,我都把牠們教得只會舔手或臉了——喂、做什——」
長義被南泉壓住肩頭,按倒在床舖上。
「消毒。」南泉重複了跟數分鐘前同樣的理由,低下了頭,舌頭舔上了長義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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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喜歡狗狗(喜歡調教狗狗)的長義有夠可愛,但是面對喜歡狗狗而且對狗狗毫無防備()的長義南泉一定會超級炸毛,於是就有了這篇文。
南泉的身體算有輕度的貓化,除了長瞳孔和附帶貓耳+炸毛性能的金毛以外,指甲(爪子)頗銳利,舌頭有倒刺(但不像真的貓咪的那麼刺),當然下面的一文字也有狼牙棒,真是令人期待呢。
標題是貓狗大戰,不過終究還是妖精打架呀。
另外也覺得在光忠面前裝乖的長義很可愛!(其實重點應該是反面,在南泉面前就不端優等生架子甚至有點必取的長義很可愛)
總之無論如何,光忠面前的長義跟山鳥毛面前的南泉有異曲同工之妙(姨母笑)
而至於為什麼那隻二哈叫做Luna:我在想蠢狼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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