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利長義俱利】晨間儀式 (R-18)

晨間儀式。指的是在早晨按照固定流程進行的一連串活動,一般被認為有讓精神穩定,提高幸福感與生產力的效果。


※ 俱利長義俱利。

※ 就是H。PWP。

※ 糖度100% x 微微微SM的薄闇。

※ 射精管理。口交。イラマチオ。


晨間儀式


又是一場晚出早歸的夜戰任務。洗去一身塵土與硝煙,回到寢室時已是清晨。


理所當然地大俱利伽羅依然熟睡著,胸口的規律起伏絲毫沒被他進入房間的動靜驚擾,清晨冷冽的陽光灑在那褐色的皮膚上、那看起來輕軟好摸的髮絲上,是暖洋洋的淡金色。


而在榻榻米上鋪著兩人份的被褥之中,他躺在右側,一隻左臂就那樣自然而然地平伸在隔壁空著的被褥上。


禁不住有些甜蜜地揚起了嘴角,鑽進對方為自己準備好的被窩,側身把頭放在那自己專屬的臂枕上安頓下來。


「我回來了。」向著還熟睡的對方輕聲道出這句話,然後把一隻手鑽進對方的被子,手臂搭上對方的胸膛,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對方耳畔的頭髮。


從指尖滑過的輕柔觸感有一種催眠的效果。長義瞇起眼睛開始迷迷糊糊地眺望對方的側臉。


長義非常喜歡大俱利伽羅的臉。


喜歡那用最細膩的動作蘊含了無限情感的眼角眉稍,喜歡那(此刻躲在眼瞼下打盹的)溫暖而凜然的琥珀色眼瞳,喜歡那直挺的鼻梁的輪廓,喜歡那對恰到好處地豐潤的嘴唇⋯被這對嘴唇親吻的觸感像是——


「唔——」


被這對嘴唇親吻的觸感,像是躺在鬆軟厚實的羽絨棉被中間。被包覆的安心感。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對方的手掌同時撫摸著自己的頭髮時更是如此。


「歡迎回來。」大俱利伽羅的聲音仍然帶著濃濃的睡意,像是融化的巧克力。


「嗯,我回來了⋯⋯」而他的意識則是被這一吻一摸化得恍恍惚惚。


「晚安。」說著大俱利伽羅又吻了他一下,


「晚安⋯呵、」


又連續交換了幾個細細小小的親吻,他戲耍地去吻對方的鼻尖直到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後大俱利伽羅拍了拍他的後腦,手臂仍然攬著他,轉身躺正繼續仰臥而睡。


長義也調整了一下姿勢,把頭靠在對方的肩窩,抬起一隻腳跨到對方身上,用半身掛在對方身上的姿勢安頓在對方懷裡。


大俱利伽羅習慣仰睡,長義習慣側睡,因此這往往是一起睡覺時最常採取的姿勢。已經有無數個夜晚都是這樣度過的。


不過⋯每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長義總是禁不住一陣突兀的羞臊。


掛在對方身上的大腿,碰到了一種硬中帶軟的熟悉的觸感。


要是表現出尷尬,連忙把腿收回來,反而會怪不好意思的,因此長義還是繼續靠著對方。


透過大腿隔著布料繼續去感受那熟悉的觸感。那讓他不由自主地脊髓一陣酥麻,腰部發軟的觸感。


臉頰有些熱。


這只是晨勃。這只是在深度的身心放鬆下自然的生理反應,不代表慾望,同樣擁有男性身體的他不可能不了解。


瞧瞧對方的表情吧。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那是純然放鬆純然安心的睡臉。


真是張好看的臉呢。


長義湊上去吻了對方一下。


大俱利伽羅只是從喉嚨裡發出輕哼,沒什麼動作反應——發睏的對方總是這個樣子。


因此長義繼續親吻的動作。從眼角一直到下巴,嘴唇、鼻子、額頭,用吻鋪滿對方的臉似地,一吻接著一吻。


吻畢,心滿意足地回到肩窩的專屬位置躺下,大俱利伽羅用手掌撫摸了他的頭髮幾下,這是對方在睏倦狀態下最常給的回應,長義瞇起眼睛發出滿足的哼聲。


那⋯抵在大腿旁邊的硬度比起剛才有沒有什麼變化呢?嗯⋯理所當然地,沒有呢。這只是放鬆狀態不是興奮狀態。長義心裡是知道的。卻莫名其妙會有所期待。


但是,即便如此,果然還是⋯


這個硬度,還有⋯熱度


啊啊⋯⋯


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呢?是三天前了吧,兩人都非番的那晚——


靠在對方懷裡,感受著對方的氣息,瞇著眼眺望對方的測臉,腦中回放著之前親密的記憶。


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就這樣睡去應該是很幸福的,不過同時下腹來自深處的渴望也蠢蠢欲動。


吞了口唾沫,咬住下唇。


突然感覺嘴唇好寂寞。


撐起上身,湊近對方的臉,這次直接朝著那對唇吻去,比起之前流連更久。


一下、兩下、三下。


每一次都在嘴唇上。


大俱利伽羅微微睜開了眼睛,仍睡意朦朧的琥珀色,彷彿要吸引並使他墜落其中的琥珀色。


「⋯想接吻?」


「對。」


然後對方的雙手捧住他的腦袋。


一下子世界有如上下顛倒一般,長義感到後腦輕飄飄的,闔上了雙眼,迎著對方蠕動嘴唇,不知不覺間吻的主導權已經完全落在了對方手中


長義一向是喜歡掌握主導權的。無論是關係的精神面還是肉體面。不過唯有接吻這個行為,他總是完全臣服於大俱利伽羅的引導之下。


因為,真的太舒服了嘛。


身子也漸漸沒了力氣,大俱利伽羅的撫摸總是能讓他往軟體動物逆向演化。


「也太可愛了吧。」


「唔⋯⋯?」還有點迷迷糊糊地,不能理解為什麼吻被中斷了。


「親著親著就越來越香。」


「咦、⋯⋯」慢了半拍剛理解了前一句話,緊接而來的第二句話直接讓他紅了雙頰。


抬起頭直視對方的眼睛,是什麼時候那對琥珀已經成了兩汪暗潮洶湧著慾情的蜜色?


喉嚨好乾,啊啊。


大俱利伽羅低下頭,湊到他耳根,在那兒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腰側隨著對方的呼吸一陣甜蜜的顫抖。


「⋯⋯想做。」說出這兩個字的同時對方扶在他腰側的手鑽進了衣服底下。


「我也是。」這麼回答,長義往對方身上一跨,低頭繼續親吻。


大俱利伽羅的手貼著他的腰側滑到他的胸前,只是那樣輕輕,若即若離地掠過了乳暈,就讓他禁不住陣陣甜到生疼的酥麻,把身子往下壓尋求更實在的接觸,對方也從善如流地加重了愛撫的力道。


結著薄繭的手指往乳暈裡探,下壓,然後拇指與食指捏住了從芯開始帶了點硬度的乳尖。


「啊!啊、嗯啊——!」反弓起背,感覺眼前彷彿有亮光在閃爍,在即將超出閾值的快感下,仍硬是壓抑反射性的閃躲,讓不住顫抖的身體待在原地。


因為,只要能忍耐就會有更舒服的⋯⋯已經親身學習無數次了。


乳尖再次被捏緊、放開、轉動、然後被指甲用一種比癢還重比痛還輕的力道刮擦⋯⋯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等等,不要、大俱利伽羅、真的,不要了、呀⋯⋯!」


眼前發白。


背脊完全失去了支撐力,軟軟地趴倒在對方身上,把臉埋在了對方的胸口。


對方也總算是停下針對乳尖的攻勢,溫暖的手掌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腦。那速度恰好跟他耳中聽到的對方的心音同步。


「啊⋯⋯」而趴下的同時在腹部感覺到了對方的硬度和熱度,恍惚間不禁漏出了因期待而飽含水氣的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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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低下頭,鼻間正好湊在對方髮旋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位置總是有著對方淡淡清甜的氣味,越是親暱的時候這股味道越會濃郁成一股醉人的甜香——此刻的這股甜香只能用『引人發狂』來形容。他往髮旋的位置親吻了一下「好可愛。」


隨著對方聽到讚美之詞,這股香味也會更烈一層,幾乎是有方向性地朝著他撲來,這真的太可愛了。


聞起來這麼甜的話,會不會嚐起來也是甜的呢?依循本能地伸出舌頭往髮旋的位置舔下去。


「嗚⋯⋯!」


舌尖似乎真的嚐到隱約甜味的同時,對方發出顫抖的嗚咽,全身幾乎是痙攣地收縮,連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怎、」疑問還沒能出口,就被對方抬起頭仰望他的眼神打斷。


「剛、才那、是什、麼⋯⋯」那眼色是深不見底的藍,被情慾混濁到發黑的藍,「從頭頂、到腳尖到、肚子裡面全、部都,麻、麻麻的好,舒服、⋯」上氣不接下氣地,咬字逐漸不清,嘴角微微發亮是沒被嚥下去的唾液,「⋯再、再一次⋯⋯」最後對方低頭靠回他的胸口,用近乎迷亂的聲色這樣懇求。


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啊啊⋯⋯!!!」


隔著衣料也感覺得到,對方的腹部和自己勃起的慾望緊緊相貼著,那表面一陣陣的痙攣,近似於絕頂時的反應,對方勃起的慾望也抵著他的腹部抽搐一般地跳動。


「吶、俱利伽羅⋯⋯摸這邊⋯⋯啊啊⋯⋯」長義耐不住空虛似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腰側,在他開始撫摸的同時釋出滿足的嘆息,同時也微微地上下移動,用整個身體去摩蹭他。


這時對方的香氣,濃郁到了可以迷魂的地步。


「唔⋯⋯」但摩蹭了兩三下長義就皺起眉頭抬眼望他,大俱利伽羅認得那表情——『欲求不滿』。


長義把上衣往上捲,直到露出兩個乳尖——仍然因為他方才的蹂躪而紅腫,本來凹陷在乳暈中的兩側乳首都是勃起的狀態,在兩人之間灼熱的空氣中微微顫抖。


然後長義攀著他往上爬,把胸口湊到他的臉前,用同樣顫抖的聲音說:「舔這邊。」


他張嘴把對方左側的乳首納入了口中。


對方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甜美的哀鳴,十指插進他的髮中,開始一下下地親吻他的額頭。


「喜歡你、喜歡⋯⋯」甜美的香氣中,對方臆語一般飽含熱度的聲音這麼呢喃著,親吻跑到額角、髮際、頭頂,大俱利伽羅感到從頭頂到後腦一陣輕飄飄的酥麻,一路沿著脊椎往下,他發出悶哼,一陣顫抖。


「呵呵、剛才的,嗯——,回禮。這裡,嗯,出乎、意料地,啊——很舒服,啊嗯⋯⋯對、吧?呀、啊⋯⋯」這讓長義在一陣陣甜美的呻吟聲之中夾雜著輕笑,得意似地這樣一聲聲跟他訴說。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也太可愛了吧。」口中仍含著對方的乳尖,這句話說的有些含糊不清。


「啊啊——」對方的聲音一下子更甜了一層,軟了腰垮在他身上, 讓他一時間無法呼吸。


「大俱利伽羅、想插了⋯⋯想要你在裡面⋯⋯」長義一面再次撐起身體,一面暈紅著眼角這麼說。


「好。⋯⋯脫衣服吧。」他這才意識到(除了長義捲起的上衣以外)兩人竟然到現在都還穿著全套衣物。在方才那一頭熱的親暱之中還真的是什麼都顧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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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手腳俐落地除下身上的衣物,片刻都不能再多等地馬上又擁抱在了一起。


「啊好棒⋯早就該脫衣服才對的⋯⋯」一與大俱利伽羅赤裸的肌膚相親,把臉頰靠上對方的胸膛,幸福感瞬間充盈他的胸口,化為一聲滿足的嘆息從他口中溢出,


垂下視線映入眼簾的是他渴望已久的,對方獰猛的勃起,


——啊啊就是這個,一直都好想要的,終於⋯⋯


把手搭上對方的肩,準備往對方身上跨坐,


「大俱利伽羅,怎麼了,」這才發現對方有點異樣,


幾乎眼神是發直地盯著他的勃起,無自覺地咬著下唇,喉結一個隱微的上下動作,發出了有如貓咪的呼嚕聲一般的鳴響——長義知道這代表什麼。


「——嘴裡覺得寂寞嗎?」一邊說一邊把一隻手指伸向那對嘴唇。


「啊。嗯——」大俱利伽羅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馬上把長義的手指納入了口中,瞇起了眼睛,雙頰瞬間又染上一層恍惚的紅,陶醉地開始吸吮。


灼熱的口腔內部,靈動的舌頭,恰到好處地帶來疼痛的齧咬——只是一根手指放在對方口中,長義卻感覺全身都發軟了。


轉動手指去撫摸臼齒的後排,然後挑撥軟口蓋的後壁,對方發出比平常嗓音高了個八度的呻吟,眼珠往上轉了半圈,非常享受的樣子——怎麼這麼可愛呢。


但是,與此同時自己的下腹深處已經迫切到抽疼的渴望絲毫沒有減退的跡象。


「唔⋯⋯」忍不住把空著的另一隻手伸到身後,自己開始了擴張,沐浴著對方的視線,感覺臉頰發燙。


「哈啊、」大俱利伽羅張嘴解放了他的手指,彼此之間因為他的唾液遷起熱到冒煙的淫靡絲線,然後那溫度更上一層的恍惚目光,依然回到了那張嘴此刻最渴望的東西上——長義自身的勃起。


若是以長義一貫的行動準則,作為擁有的一方,理當先滿足對方的需求。


可是在已經如此迫切地需要被對方佔有的情況下,自己還算擁有的一方嗎?


長義陷入了決策癱瘓。


啊啊不管了,先接吻吧。那對紅豔豔的豐唇看起來觸感是那麼的好。


吻上那對嘴唇以後就什麼都思考不了了。迎著吻著,雙臂環繞著對方的頸子,那樣自然地往對方靠近,然後跨坐到對方身上——


「長義。」


「欸、⋯俱利伽羅⋯」就在入口的黏膜已經能感覺到對方的熱度的時候,腰被對方的雙手硬生生地固定住了,磨人的空虛讓他不加思索地發出哀求。


「約定一件事。」


「好。」只要能讓對方進來什麼都好,拜託。


「待會兒不能射。你最後要射在我的嘴裡。」


「好。欸、⋯好可是,我努力、可是⋯」被大俱利伽羅抱的時候乾高潮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自己實在無法保證一定可以不射精——有些慌亂地回答著,卻發現對方開始環顧房間。「——在找什麼嗎?」


「一條剛好的繩子⋯⋯有了。」


「繩子?——咦這、這是——」


此刻如此剛好地擺在被褥邊的『繩子』,是長義的戰鬥裝束的飾帶。其中掛在胸前的部分,是尾端有流蘇的金黃色編織繩,大俱利伽羅伸手一搆就把這條『繩子』拿了過來,在長義的陰莖的根部開始比劃。


「放心,只要把根部綁住大概就不會射了。」


「大概?欸?綁?用這個?」


「大概。真的不行就放棄。⋯討厭嗎?」大俱利伽羅從專注地看著繩子轉而抬起頭注視他的眼睛,那兩汪琥珀混濁著慾望而發黑。


「⋯不會。綁吧。」自己的眼睛一定也是差不多的顏色。


為了方便大俱利伽羅做事,他坐在床單上,扶著自己的膝蓋打開雙腿。不自主地一張一闔的後孔稍微和床單接觸,感覺涼颼颼的,但兩頰卻是好燙好燙。


「⋯好了,可以嗎?不會痛?」


「⋯再綁緊一點吧。」他聽見自己的最後一個音節變得嘶啞,喉嚨裡的水分不知道都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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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山姥切長義跨坐在大俱利伽羅的身上,用後孔吞吐著對方的勃起,陰莖的基部被帶有流蘇的金色繩子綁了一個蝴蝶結,隨著腰部的前後擺動流蘇也搖晃著。


大俱利伽羅以稍微不符合刃體工學的方式弓著背,為的是剛好能讓嘴巴的高度對上對方的胸口——他(應對方狂熱的懇求)唇舌併用地舔吮著長義右側的乳首,對側的乳首依然因為稍早的舔舐濡濕,豔紅且亮著水光。


長義把大俱利伽羅抱在胸前,陶醉地半閉著眼睛,同時稱得上是很靈巧地只透過腰部的前後擺動來進行抽差,腰以上的半身幾乎不動,方便胸前的大俱利伽羅持續舔吻。


「啊、嗯⋯、大俱利伽羅,喜歡、喜歡你⋯⋯沒關係可以咬喔⋯咬我、嗯⋯⋯」長義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一邊撫摸著他的頭髮,依言開始愛咬對方之後,那撫摸開始不時夾帶一點拉扯。


最初還避開乳暈,只是在周邊的皮膚留下齒痕,或輕或重。逐漸地終於對著最敏感的那一部分立起牙齒,稍微出力刮擦,感覺到對方內部一陣痙攣,腰的動作因此一頓,被繩索勒緊了根部的勃起也跳動了一下。太可愛了。


「啊嗯⋯⋯哈啊、⋯⋯喜歡、喜歡、大俱利伽羅、喜歡你⋯⋯」對方的呻吟中開始帶有在追求絕頂的時候特有的那種濁音,腰部的動作也從前後逐漸變成了上下,已經無法維持本來上下半身各自動作的靈巧了。


如此一來他當然也無法繼續舔舐對方的胸前,因此轉而眺望對方的臉——令他深深迷戀的那張姣好的臉孔,此刻頂著迷亂的表情,完全被情慾染紅的眼角、混濁著狂喜的琉璃色,眼角帶著淚光,嘴邊溢出嚥不下去的唾液,這一塌糊塗的光景彷彿要融化他的心臟。


「唔⋯⋯、啊啊嗯、⋯⋯裡面、還要、⋯⋯頂不到、啊、伽羅⋯⋯」姣好的眉困擾地扯成一個無助的弧度,濁音又逐漸演變成難耐空虛的哭腔,於是大俱利伽羅雙手扣住對方的腰部,跟著在對方往下的時候向上頂腰,「呀!⋯!伽羅!伽羅!喜歡、⋯!啊啊⋯⋯」越是頂往深處對方的內臟就越是熱情地緊緊攀附住他,對方的聲音和氣味也越是甘美。


不過幾次的抽插之後,長義的表情又轉為了欲求不滿,「這邊⋯」長義把他扶在腰側的雙手引到胸前,「這邊還要⋯」


應要求開始愛撫胸前,但如此一來就無法用雙手加強抽插的力道,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對方腰的動作變得焦躁,接近粗暴地上下了幾次但似乎還是不夠,表情因為持續擱淺在快感的邊緣而開始扭曲。


「嗯⋯伽羅⋯換你上來⋯⋯想⋯想被你一邊插一邊舔這裡⋯⋯」用已經淹沒於慾望卻仍挾帶羞恥的聲色,對方這樣懇求。


被他推倒在被單上的對方很自動地打開雙腿,讓他暢行無阻地挺入,然後馬上換來對方狂喜的讚嘆。


低下頭照對方懇求的再次去吸吮那顫抖的乳首,舔上對方肌膚的舌頭彷彿嚐到了甜味,對方的融化的呻吟聽起來像煮滾的蜂蜜。


「呀、啊、啊、啊啊⋯、伽羅、喜歡、喜歡你⋯⋯啊嗯⋯好深、還要、進來、⋯喜歡、⋯、喜歡、喜歡你喜歡你啊啊⋯!」用幾乎是哭腔的音色不住連發的『喜歡』。要不是對方有所要求,他還真想湊上去狂吻那對嘴唇,把那所有的『喜歡』都吞吃入腹。


握住小腿把對方的下半身抬高,調整成能讓他直達對方最渴望的深處的角度,挺進。


「⋯⋯!」這次頭頂上傳來的只有氣音和嗚咽,察覺到不對勁抬頭察看——半開的雙唇、半闔的眼瞼、失神的琉璃色。


但儘管本人已經昏過去,被金色蝴蝶結束縛住的陰莖仍是昂然挺立著,血管一跳一跳。


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長義、」傾身去吻對方的眼角,用舌頭舔去滿出眼眶的淚水。「回來,還沒完呢⋯⋯」


「唔⋯⋯啊、啊、伽羅⋯⋯!喜歡、喜歡⋯⋯!」那對琉璃中才再次點起亮光,又馬上被狂氣染黑,對方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蠻橫地把他的頭拉下來,貪婪地吻上他的嘴唇。


「伽羅⋯、嗯⋯、喜歡、喜歡你、嗯⋯、喜歡你⋯」一邊抽差一邊接吻,對方還忙不迭地在吻與吻間的空隙喊著喜歡,早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這樣下去不用個數秒對方又要昏過去了,大俱利伽羅索性一個深吻堵住那張嘴。


「唔⋯⋯嗯、嗯⋯」對方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不能再發話,只是隨著被抽插而從喉中發出悶哼,大俱利伽羅輕拍了對方的腦袋兩下——這是提醒,長義這才重新開始用鼻子呼吸——那氣息總算是平穩了一點點。


然後解放對方的唇,在對方仍在張口喘氣的時候,一面挺入一面湊到那耳邊:「喜歡你。」


「啊!⋯喜歡!喜歡你、最喜歡你⋯⋯、大俱利、伽羅⋯⋯」


「⋯⋯直接射了?」


「嗯、好、射進、進來、喜歡、一起、啊、啊啊、唔⋯⋯!」


一面吻上對方的唇一面雙雙絕頂,赤裸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感覺得到對方的腹部隨著自己在內部射精而振動,對方的雙腳像是想把他壓往更深處一般地牢牢地環扣著他的腰,摟著他頸部的雙臂緊到令他有些缺氧。


終於雙方硬直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慢慢地分開深吻,稱起身體,睜眼看對方。


長義張著嘴吐著熱氣,兩頰的紅暈是高潮的餘韻,但那眉毛依然扯成了困惑無助的弧度——這是當然的。


下身那被金黃色蝴蝶結牢牢綁住,被禁止了射精的勃起,一反主人幾近虛脫的狀態,仍是昂然挺立的。


甚至比起最初又大上了一圈,光是看著就不禁要跟著隱隱作痛。


一股非常甘美的疼痛。


大俱利伽羅硬生生吞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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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俱利伽羅射在裡面了。縈繞全身的是幸福的虛脫,充盈體內的是溫暖的痠疼。但是。


下身依然沒能解放的慾望和,大俱利伽羅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過度灼熱與露骨的視線。


大俱利伽羅的喉結上下移動了一次,又來了,又是那貓咪呼嚕聲一般的,來自喉嚨深處訴諸本能的啼響。


大俱利伽羅從他體內退出然後,跪坐在了他張開的雙腿間。


「可以嗎?」大俱利伽羅用如夢似幻的眼神看著他。


他屏著呼吸微微點了頭,大俱利伽羅的眼中馬上多了期待也似的閃耀,同時把手伸向蝴蝶結的繩尾,那情狀令人聯想到的是拆聖誕禮物的稚兒。


「哈啊⋯⋯!」不過腦中的任何思緒,都在繩結解開的那一瞬間,被倒流回體內的快感沖了個一乾二淨。


他往後倒回枕頭上,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雙腿反射性地想要闔起來卻被大俱利伽羅按著膝蓋固定住了。


大腿內側感覺到大俱利伽羅的髮梢輕輕軟軟地掃過,然後在自身的根部感覺到大俱利伽羅溫熱的鼻息——他還以為對方會直接把自己完全納入口中的,這是在做什麼?


「這裡,」大俱利伽羅在那兒開口說話,低頻率的振動引得他全身跟著顫抖。「都壓出印子了,抱歉⋯⋯」


「啊啊⋯!」


對方的舌頭開始舔舐自己,環繞著陰莖的基部,對方所說『壓出印子』的範圍吧,賠罪一般、療傷一般,小動物式的一下下舔舐,同時對方的一隻手開始輕輕地,把玩一般地抓握、按揉他的陰囊。


「別、在意⋯,嗯嗯⋯⋯」他在這磨人的挑逗下扭動著身體,然後那舔舐中開始多了吸吮與親吻,他轉頭閉上眼睛,彷彿這能幫助他忍耐。


並沒有。


「⋯⋯快點⋯⋯」他用極小極小的,或許幾乎不會被對方聽到的聲音說。


對方的動作突然停了。


他睜眼,撐起上身,半躺半坐地和對方對上了眼。


對方剛從他的跨間抬起頭,濕漉漉的嘴唇有些腫,紅豔豔的,恍惚的琥珀色瀰漫著水氣,像是沸騰的楓糖。


他坐起來,湊上前去吻對方,那張嘴是那樣滾燙他一度以為會被灼傷,舌頭被對方吸進口中,感覺到了那口腔內黏膜甜美的熱度,他一陣顫抖覺得骨頭都要化了。


伴隨著響亮的水聲吻了他的嘴唇最後一下,大俱利伽羅放開他。


「那,」大俱利伽羅彎下身,單手撩起頸側的頭髮「我開動了。」那張嘴打開,先是爛紅滾燙的舌探出頭來貼上他的前端,然後那兩片嘴唇包覆了他,他被對方完全納入口中。


好燙。


一面顫抖著身體一面握緊了身旁的床單,對方的手卻伸過來握住了自己的,然後他的手被引導到了對方的腦袋邊。


長義看著自己的手指顫抖著在對方輕軟的髮絲之間蜷曲,然後用那僅存的一點意志力阻止自己把對方的頭用力往下壓。


大俱利伽羅用口腔包覆著他,又軟又燙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地愛撫過他的前端,陶醉地點著頭、轉換著角度,彷彿那口腔內側的每一處黏膜都渴望和他接觸一樣。


「嗯嗯⋯⋯」對方一面含著他一面抬頭與他對上眼,雙眼恍惚地半開,表情像隻討摸的貓,伸手把他的手往下拉到自己的臉頰,用臉頰磨蹭著他的掌心同時,用那內側的黏膜磨蹭著他的勃起。


隔著對方的臉頰,他能夠觸摸到自己硬到荒唐的勃起在對方體內搏動。


天啊。


好想侵犯他。


倏然警覺自己的腰追逐著快感開始了上下的動作,他連忙盡力停下。


但還是抑制不了那近乎抽搐的小小的擺動。


他知道大俱利伽羅並不像自己那樣不擅口交,稍微被頂到喉頭就會作嘔泛淚——甚至是相反,那兒對對方而言反而是性感帶,所以如果是用手愛撫,長義也毫不猶豫地會去撫摸對方咽喉的深處,不過。


不過如果是為了追求自身的快感而往對方的喉中進犯,這樣禽獸一般的行為,他果然辦不到。


光是想像就覺得腦中有什麼東西要崩毀一般。


所以他們總是這樣。一切的動作交給大俱利伽羅就好了,能夠進入多深、多快,都讓對方來控制就好,他只要盡量管住自己的腰不要亂動,然後透過無害的撫摸來向對方示愛就好了,沒錯。


驀然和對方左肩上的龍紋對上了眼——那紋身此刻隨著對方的情動而反射出光澤,金紅色的光澤——那樣淫靡又神聖的光澤。


因為愛欲而瞇起眼,伸手撫上俱利伽羅龍的頭部。


「啊、」大俱利伽羅的動作頓了一下,喉嚨中漏出嗚咽,同時長義感覺到裏筋被對方的牙齒嗑了一下——那不足以造成疼痛,但是讓他需要更大的意志力來遏止自己腰部不守規矩的動作。


大俱利伽羅用力吸吮了他一下,然後頭部一個更大幅度的往下,把他納入了喉嚨更深處,龜頭被對方咽頭的軟肉緊緊地夾著,然後一面被吸引著一面對方再次把頭往上,他的裏筋隨著這個動作被拉扯——


「⋯⋯!」他下意識地雙手摀住嘴巴,堵住自己泣不成聲的嗚咽。


然後大俱利伽羅接下來的每一個動作都帶領他直達咽喉的深處。


「唔、唔、啊⋯⋯」眼前開始看到一陣一陣的閃光,模糊的視線看出去是大俱利伽羅潮紅的皮膚發情的眼神,腦袋軟呼呼的像是裡面塞滿了棉花。


「⋯啊、啊、——咦、?」


他打了個冷顫。


就在要達到絕頂之前,大俱利伽羅突然放開了他。離開了對方的熱度,勃起被晾在室溫的空氣之中,他感到背脊發涼。


「長義⋯⋯站起來。」琥珀色的雙眼發黑。


「欸?」


「站得起來嗎?」


「嗯、啊⋯⋯可、可以⋯⋯」他摸不著頭腦地依言慢慢起身,稍微踉蹌了一下,同時大俱利伽羅也以膝蓋著地而立,於是他雙手扶著對方的肩膀站穩。


「唔⋯⋯」對方方才射在自己體內的精液流了出來,沿著大腿後側而下,溫溫的。


大俱利伽羅抬頭看他,自己硬到發疼的勃起就在對方的臉頰旁邊。


「想進來對吧?」就著最後一個音節,對方朝著他張嘴,一隻食指勾著下排牙齒,指向喉嚨的深處。


順著對方所指看去,嘴唇、舌頭,紅豔豔、冒著滾燙水氣的黏膜,小舌,深紅,黑,深不見底的黑洞。


一個讓他想把所有慾望捅入其中的黑洞。


長義想掀自己一巴掌,腦中有什麼在崩落。


但與此相反的,他的手只是順從地接受大俱利伽羅的引領,穩穩地扣住了對方的後腦跟頸項。


「我要你幹我。」大俱利伽羅說,然後用那紅豔豔的入口對準了他的勃起,就這樣停在那裡。


啪。


長義的腦中有某樣東西永遠地壞了。


大俱利伽羅的雙眼隨著他的進入染上狂喜,那頸項調整成了匪夷所思的角度讓他暢行無阻地來到深處,每一次的挺進他都過分鮮明地感覺到自己如何推開對方的軟口蓋和會厭、那食道的前後壁如何隨著自己的進入帶著引人發狂的阻力被頂開,退出的時候那柔軟的內臟如何諂媚一般地痙攣著吸住自己⋯⋯


對方的眼角開始溢出生理反應的淚水,那眉毛開始扯出並非代表著愉悅的弧度——這是舒服嗎?還是只是疼痛?他沒有空去問對方,他只知道就算對方現在叫痛喊停他也絲毫不可能停下來。


「啊⋯⋯可惡、可惡、可惡、⋯⋯嗚、喜歡、喜歡你⋯⋯大俱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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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聲音是嘶啞的。大俱利伽羅伸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吞嚥,然後慢慢把手滑到胃部。


好熱。


無比清晰地感受著對方滾燙的精子一步步滑入自己的內臟,大俱利伽羅恍惚地瞇起眼睛。


再次吞嚥。


咽喉和食道的上端宛如擦傷般地有些疼痛。


「唔、大俱利伽羅⋯⋯」長義跪下來,來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然後擁抱。


「喜歡、喜歡你⋯⋯」仍凌亂著氣息的對方開始索吻。除了情慾的餘韻以外,還有什麼讓那眼神顯得如此無助?


⋯⋯懊悔?


「喜歡你。」他捧起對方的臉開始深吻,用他能給全部的安慰把那可愛的無助徹徹底底地包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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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長義就是個少女心到連男朋友晨勃都會害羞的小可愛。

但當本人的意識「以為」當個被男朋友寵的小可愛很幸福的時候,他的潛意識本質卻是需要虐戀的。

所以俱利長義的肉體關係初期會很甜,因為俱利就是個天使super darling,長義會被寵上天際。

不過在一起一陣子之後,俱會直覺地領悟到長義需要虐戀的本質,所以俱的被虐傾向會跑出來,而且還會透過「要求長義施虐」來虐長義。

這就是長義的所有願望都被天使滿足後的結果。

俱利伽羅是天使,是神聖的願望機,普天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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