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利長義切國] 色聲香味觸法 09
※本章包含3P互攻的性行為描寫。基本上每一只都很色。說過了,這是個為慾望而慾望的系列。
~R18相關注意~
- 長義依然是那個單向共感bug的狀態所以⋯⋯咳嗯⋯⋯算是有點特殊的play,吧。
- 整體糖度偏高黏度偏高。
- 糖度尤其偏高的接吻魔伽羅,淫亂值偏高的絕倫切國,以及san值偏低的、動輒被弄哭動輒快崩潰的長義寶貝。
- 長義是陷沒乳首。
如果以上真的都OK的話,請慢用。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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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還不得要領,很輕易地被淹沒,大俱利伽羅會時不時地放開他,一面吻去他滿出眼眶的生理性的眼淚一面輕拍他的後頸提醒他換氣。不過一旦確定他緩過來了,大俱利伽羅又會立刻幾乎固執地佔據他的嘴唇。
漸漸地,他學會了如何一面唇舌交纏一面用鼻子呼吸,每一個吻開始能夠纏綿越久。大俱利伽羅像是嘉許他快速的學習能力似地撫摸他腦後的頭髮。模仿著對方的動作,也開始探索對方口腔的內部,牙齦、齒列,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觸感。大俱利伽羅發出了被取悅般的哼聲。他覺得目眩。把身體更加靠近對方。
究竟過了多久呢?大俱利伽羅那固執——近乎偏執的親吻。並不是討厭,接吻很舒服。但是其他地方也渴望著碰觸。
「吶、差不多⋯⋯」他聽見自己已經完全染上情慾的聲音。感到有些羞恥,熱度攀上臉頰,但他還是移不開視線。
「啊啊、」大俱利伽羅應著,從半闔的眼瞼下探出來的金色是朦朧而蕩漾的。「⋯⋯再一下下?」那聲音低頻率的震動讓他大腦癱瘓。
「⋯⋯好。」
於是又是一個吻。
不過大俱利伽羅還是有聽見他的要求,過了一會兒那個吻離開他的嘴唇,下行來到他的下頷、喉嚨。面對新的刺激他忍不住顫抖地倒抽了一口氣,環著對方肩膀的手臂收緊。
「長義⋯⋯可以咬嗎?」大俱利伽羅由下往上舔了一下他的喉結,抬頭看他。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點了一下頭。
***
對方有點吃痛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起。一得到許可的同時他已經咬上了對方的頸子——有些瀕臨失控邊緣呢。一面深呼吸一面緩緩放輕了下顎的力道,鬆口,換個角度再次咬上去,這次終於比較像是調情而非掠食,耳邊響起的聲音沒了痛楚只剩甜蜜。
把體重往對方身上傾,一手搭在對方的腰部一手護著對方的後腦地把他放倒到枕頭上。長義氤氳著情慾和期待的視線由下往上投向他。把手從對方的衣服下襬伸進去,手掌平貼著腹部往上撫摸。肌膚的觸感很好,對方帶著滿足的吐氣聲也很好。
「嗯?」愛撫來到胸前,但是卻沒有碰到預期中的凸起,他不禁感到一點困惑,不過,那個地方的皮膚的觸感還是有些不一樣,而且長義也在他摸到此處的同時眯起眼睛,發出象徵了愉悅的軟綿綿的哼聲——一樣是舒服的地方吧,只是形狀和自己跟切國的都不太一樣⋯⋯平坦的⋯⋯這是乳頭凹陷在乳暈裡面?原來也有長這個樣子的嗎⋯⋯用手指摸索著那裡的形狀,往中心探。
同時長義扭開了身體發出了近似哀鳴的抽氣聲。
「啊啊抱歉、太大力了?」
「呼、呼⋯⋯沒、沒關係⋯⋯還、可以⋯⋯」長義把臉別到一邊,抬起的手臂遮著泛淚的眼睛,雙頰暈紅,張著嘴呵氣,胸口一顫一顫地起伏著。
「⋯⋯休息一下。」大俱利伽羅說,伸手撥開對方額前汗濕的瀏海——挺燙手的,先前才退的燒,經過方才那樣一折騰這會兒又燒起來了嗎?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完完全全違反照顧病人的基本原則,他是知道的。
「唔⋯⋯大俱利伽羅⋯⋯」長義放下了手臂,眼中氤氳著熱氣,用有那麼點咬字不清的、暈乎乎的聲音對他說,「好熱⋯⋯」
「⋯⋯啊啊。」真的很熱。「⋯⋯那,把衣服脫了吧。」他或許也燒昏頭了。
他俐落地脫下自己的上衣扔到一旁,然後回頭,拉起長義的衣襬,「可以嗎?」
「⋯⋯嗯。」長義應了一聲,但並沒有回看他的眼睛,而是眼神發直地盯著他如今赤裸的上身。熾熱的視線。晃盪的瞳孔。喉結很明顯地隨著一個大力吞嚥的動作上下了一次,雙唇微啟,半無意識似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如此露骨的『食慾』的表現。
他很俐落地脫下了那件上衣,然後無法自已地湊過去。他們再次據對方為己有。
***
——打個比方吧。
比如說,他喜歡咖哩飯。
他也喜歡蛋包飯。
當咖哩飯跟蛋包飯被混在一起——咖哩蛋包飯,那更是天堂。
他最喜歡大俱利伽羅了。
他也最喜歡山姥切長義了。
大俱利伽羅跟山姥切長義混在一起的味道?光是想像就令他瘋狂。
所以,當他遠征回來,打開門看到兩樣他最喜歡的東西『混在一起』的時候。
『開動』,是再合理不過的反應。
***
和那肩胛骨上與他對視的俱利伽羅龍接吻,大俱利伽羅震了一下身體,似乎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
「唔?切、國⋯⋯」叫了自己的名字的聲音聽來無比難耐。
把對方的臉扳過來,吻上。
大俱利伽羅的味道。還有濃濃地濃濃地,與之糾纏在一起的,山姥切長義——本歌、他的本歌的味道。
好吃。喜歡。還要。
***
「啊啊⋯⋯」
他現在所感覺到的這一切都是來自他的仿品,是程序錯誤帶來的感覺的投射——儘管這麼知道,他還是無法克制自己被這感覺給淹沒,給壓倒,給熱滾滾軟呼呼地攪和成一榻糊塗。
在他眼前,至近的距離之前,山姥切國廣和大俱利伽羅親吻著彼此糾纏著唇舌交換著唾液。大俱利伽羅的眼角帶了他沒見過的嫵媚。自己的仿品染紅了臉頰,閉著眼陶醉的側臉。淫靡的水聲和呼吸聲充盈了他的兩耳侵犯他的腦髓。然後那兩對嘴唇分開,中間牽起了旖旎的銀絲——那看起來是如此地甘美。
他拽過仿品的領帶把對方拉近,伸出舌頭去汲取那甘美的液體。
共鳴。
——好吃。喜歡。還要。還要、還要——啊、自己終於被這個程序錯誤攪得連腦袋也壞掉了嗎?
「啊⋯⋯本歌、本歌⋯⋯!」仿品侵略似地把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腔內,他悶哼一聲,也驅使自己的舌頭還以顏色,仿品的動作卻變得更加放肆,無法無天地蹂躪起他口中每一個角落。
***
把自己夾在中間,山姥切國廣和山姥切長義交換著激烈的深吻,同時切國的堅硬的東西已經獰猛地抵在他的臀部,長義半勃起的慾望則是隨著對方身體的扭動隔著衣料與他的互相摩擦。一下、兩下⋯⋯慾求一點一點地堆積起來。大俱利伽羅瞇起眼睛,張嘴咬上眼前看起來最誘人的東西——長義的鎖骨。
長義的嗚咽從與切國的接吻的縫隙之間溢出,那身軀震了一下,右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腰肢的擺動已經曾幾何時,從原先那種掙扎般的或不經意的扭動,變成了完全與交媾彷彿,很露骨地在尋求摩擦的動作。
長義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收緊了一下,指甲嵌進他的肉裡,然後全身脱力般地放鬆了下來。他抬起頭,同時切國也分開了和長義的吻——長義張著嘴喘氣,嘴邊掛著唾液、頰上曳著淚痕,表情是失神的。
他抱住那對顫抖的肩膀,然後湊上去半舔半吻地把對方臉上的水漬清掉。
***
「呼、呼⋯⋯嗚嗚⋯⋯」射精感過去,隨之而來的是虛脫——還有徬徨。
好熱。好暈。全身都沒有力氣。像躺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長義這才想起了自己還是病人。身體在餘韻中不聽他使喚地一下一下發著顫。胯間黏滑成一片很不舒服,嗅到了自己的精液的淫靡的氣味——他開始慢慢取回判斷力的腦袋讓他對自己身處的狀況無比難堪。而大俱利伽羅那小動物式的舔吻——那彷彿是看透了他的難堪,在安撫他一般的行為——一面被那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一面又被挑起了羞恥心——最後他只能半逃避現實地閉上眼睛。
「本歌⋯⋯這樣就去了⋯⋯?好可愛⋯⋯」耳中聽到仿品這麼感嘆的聲音,同時褲子被往下拉,他驚嚇地抬起頭——跟他對上視線的是混濁的翡翠。自己的仿品潮紅著臉頰,一個微笑甜到含有狂氣。
「喂、做什、唔?嗯⋯⋯」彷彿是在品嚐什麼非常美味的東西一般,陶醉地眯著眼睛,他的仿品在舔舐他的體液——與此同時一種味覺在他口中散開——
山姥切長義在完全意想不到的狀況得知了自己的精液嚐起來是什麼味道——也不差,其實還頗——不、不!什麼跟什麼這是——!完全不對——!
「本歌、本歌⋯⋯好好吃⋯⋯」仿品貪婪地把頭埋在他的腿間,一面發出嘖嘖的聲響一面津津有味地把那黏滑的液體吞吃入腹,然後把他雖然釋放過一次但還是有些硬度的陰莖納入了口中。
「唔——?」——壓迫喉頭的異物感讓他眼角泛淚。一切都太過難以接受,不論是這不請自來的味覺跟觸覺,還是他的仿品的口淫帶給他的快感——到底什麼跟什麼⋯⋯!——他覺得自己隨時會瘋掉。
但是他想要掙扎的動作被大俱利伽羅乍看輕緩實則不容反抗的抱擁制止了,大俱利伽羅把他兩邊眼角的淚水吻去,然後覆上他的唇承接從他口中溢出的嗚咽。
***
他聽到自己那沒出息的叫聲一連拔高了幾度,然後是空白。他在大俱利伽羅的吻底下一面感覺到自己的淚水滑下眼角一面被逼到了高潮。
然後他不用看也知道仿品吞了他的精液,因為在他的口腔和咽喉和食道口那詭異的觸覺和味覺幾乎要把他逼瘋。
——已經不明所以了。連著兩次的吐精之後覺得精神上身體上都來到了極限。
山姥切國廣吸舔了最後一圈,發出讓他想摀起耳朵的響亮的水聲,然後他終於被放開。
「唔、⋯⋯」同時,依然吻著他的大俱利伽羅唐突地叫出聲來,和他分開。
***
「唔、切、切國⋯⋯嗯⋯⋯」正吻著長義的時候,突然切國把手指探進了他的後孔裡面,令他不禁叫出聲音弓起身體。扭過頭去看對方,隨即被吻上,山姥切國廣透過吻將口中的東西渡給了他——很美妙的味道。
「吶、大俱利伽羅、怎麼樣,本歌的?」
「⋯⋯好喝。」他回答了誠實的感想,然後把切國依然掛在嘴角的白色液體一併舔乾淨,接著更進一步地把舌頭伸進對方嘴裡。
「呵呵、果然,對吧⋯⋯那可是、我的⋯⋯本歌呀⋯⋯」切國在吻的縫隙之間無比開心地這麼回答。那對翡翠因笑容燦爛——真是可愛,大俱利伽羅心想。
同時對方也把手指更進一步往他的內部探。「這邊,我的手上的,也都是本歌的唷⋯⋯舒服?」手指的抽插帶了黏著的水聲,指節和指腹的動作很熟練地取悅了他,他呻吟出聲。
「嘖⋯⋯喂、喂⋯⋯你們、兩個⋯⋯!」長義的聲音有些嘶啞和顫抖,略帶哭腔。
放開切國,回身去看長義,那表情——摻雜了混亂跟恐慌,但基本上——是發情的。
方才就有注意到了,在目賭了他和切國間的親密之後,長義的反應總是相當地『好』——可能有些好過了頭到了令本人難以忍受的地步吧?他彎下身,安撫似地摸了摸對方的耳朵和臉頰。那對琉璃滿盈水氣,兩片嘴唇上氣不接下氣地開闔,方才鎖緊的眉頭因為他的碰觸而鬆開了些許——果然,真是可愛。低頭一吻,然後握住了對方的手,十指交扣。
「吶、本歌⋯⋯好好看著唷⋯⋯」他聽見切國在自己身後這麼說,同時聽見了切國解開皮帶的聲音。接著切國堅挺熾熱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入口。
大俱利伽羅稍微瞇起眼睛,吞了一口唾沫,感覺到令人暈眩的熱度攀上自己的臉頰。
***
「喂、別、別開⋯⋯玩、笑⋯⋯啊啊⋯⋯!」察覺到身上那兩把刀打算做什麼,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扯緊眉毛,可是哪裡有他拒絕的餘地,他的仿品開始了和大俱利伽羅的交媾,同時,那快感也投射到了他的身上。
已經筋疲力竭。覺得憑這身體已經沒辦法再承受快感。已經夠了已經不想要了。但是感覺的投射和這些事情根本無關,這與他的精神和身體狀態皆大相矛盾的快感就這麼粗暴地開始轟炸他的感官,野蠻的快樂把他淹沒。
——啊啊、這就是,大俱利伽羅的裡面嗎⋯⋯
在他上方,大俱利伽羅一面被搖晃著一面發出帶了豔色的悶哼聲,時或瞇起眼睛。望向他的眼瞳完全是浪蕩的。他幾乎要陷入是自己在與大俱利伽羅交合的錯覺之中。
然後他感覺到大俱利伽羅的內壁痙攣了一陣,然後大俱利伽羅的白色溫熱的體液濺上他的小腹,緊接著他也跟在大俱利伽羅之後釋放了慾望。
「呼、呼⋯⋯」結束了嗎⋯⋯?
——不。
——他鬆口氣還沒能半秒——甚至連射精感都還沒褪去,快感就這麼蠻不講理地再次疊加了上來——什麼跟什麼!?他仰頭、張開嘴巴、叫不出聲音。
「唔、⋯⋯切、切國⋯⋯!」大俱利伽羅咬起牙,發出的呻吟帶了哭腔,跟他十指交扣的手握緊,指甲稍微嵌進了他的手背。
「⋯⋯抱歉吶、大俱利、伽羅⋯⋯再、陪我、一下⋯⋯啊啊⋯⋯」山姥切國廣扣緊了大俱利伽羅的腰,一面語聲中半是情慾半是歉意,一面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也絲毫不手軟。
——拜託⋯⋯也太久了⋯⋯這個、性慾、過剩的、晚洩、笨蛋、仿品⋯⋯!
「唔、⋯⋯」大俱利伽羅的內部又痙攣了一陣,然後他軟了腰趴到了長義的身上。肌膚相觸的感覺,是舒服的。對方短促的呼吸緊貼在在自己頸邊耳側,一樣美妙。
真的,快瘋掉了。
真的,快瘋掉了。
——他閉上眼睛,轉過頭吻了大俱利伽羅。
***
「啊啊⋯⋯大俱利伽羅⋯⋯本歌⋯⋯!」山姥切國廣最後一次挺入大俱利伽羅的深處,終於釋放了自己滾燙的慾望。感覺到大俱利伽羅又繃緊了一下身體——應該是憑著被體內射精的快感又高潮了一次吧。他喘了兩口氣,緩緩從對方體內退出來。大俱利伽羅一顫,發出一聲甜甜的悶哼,然後身體完全脫力地鬆弛下來,把臉埋在本歌的頸側,那對肩膀隨著他的喘氣上下起伏。
「嗚⋯⋯」同時本歌只是類似反射性地發出了一聲沒有意義的嚶嚀。那對嘴唇微啟,隨他一喘一喘地吐氣而發顫,嘴邊的潮濕已經分不清楚是誰的唾液,琉璃色的眼睛渙散沒有焦點,潮紅從臉頰染到眼角。——光是看著他和大俱利伽羅交合的光景,就可以繚亂成這副模樣?他的本歌怎麼能夠如此可愛?山姥切國廣被驚奇讚嘆和愛慾填滿。
而在大俱利伽羅和本歌之間——他們的腹部被彼此的精液玷污,大俱利伽羅深色的皮膚更是襯得那白濁的液體看起來更加美味,他伸手扣著對方的髂骨把對方的腰稍微往外轉,然後貪婪地舔了上去。
聽到大俱利伽羅很性感的一聲悶哼,還有本歌發出的半是嗚咽半是悲鳴的很可愛的聲音,本歌抬起腿、膝蓋頂向他的胸口,但因為實在沒什麼力氣,被他輕而易舉地單手壓回去了。
——好好吃、好好吃⋯⋯大俱利伽羅和本歌的聲音,大俱利伽羅和本歌的味道⋯⋯
幾乎覺得可惜地把那美味液體的最後一滴也舔乾淨,然後抬起頭。本歌把臉埋在大俱利伽羅肩口喘著氣,大俱利伽羅一面拍著本歌的後頸一面用一雙飽含情事後倦慵的濕潤雙眼低頭瞥向他。他無法自拔地湊上去親吻那眼角。
大俱利伽羅在吻下瞇起眼睛,打了個呵欠——大俱利伽羅被抱過之後往往犯睏,這次也不例外的樣子。
「大俱利伽羅、還先別睡⋯⋯」把對方的臉轉過來把舌頭伸進對方嘴裡。一開始對方的動作還帶點睏倦,然後漸漸清醒,回應他的動作越發靈巧,不一會兒就從他手上奪走了這個吻的主導權,他被吻到有些腰軟。
突然頭髮被扯了一下,大俱利伽羅也同時跟他分開。他轉頭,看見本歌紅著眼眶抿著嘴唇,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瞪向他們兩個。
「啊⋯⋯本歌、本歌⋯⋯!」他開心地叫出聲來,朝自己的本歌撲過去,本歌類似驚叫的聲音淹沒在他的吻底下。
***
大俱利伽羅在他身後支撐著他——一開始,是大俱利伽羅環抱著他,一面吻著他的頸項一面不著痕跡地拘束了他的動作,而現在,等他意會過來,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掙扎著,攀著大俱利伽羅(也顧不得自己的指甲似乎深深掐進對方的手臂),然後任由自己的仿品,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理智給溶解帶走。
被山姥切國廣的身體卡在中間,他的雙腿無法合起來,只能隨著自己的仿品上下套弄他的陰莖的動作一抽一抽地顫抖。
——如果只是這樣或許也就罷了,但是⋯⋯
山姥切國廣,他的仿品,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一手套弄著他的陰莖,同時另一手在身後擴張著自身的後孔——而他的仿品的感官所接收到的一切,都被這個該死的程序錯誤投射在他的身上。
——啊啊、不要、不要一直弄那邊啊笨蛋⋯⋯!可惡、可惡、這個性慾過剩⋯⋯!
指節略為粗暴地滑過入口處時帶來的莫名的滿足感,內部的某處被擠壓的時候所帶來的,又甜又痠又疼,在下腹堆積起難耐熱度的詭異感觸,像是從身體裡面被點起了火苗一般。
大俱利伽羅帶了熱度的舌頭貼在他的後頸然後往上舔。耳垂被吸吮舔咬了幾下,然後幾乎整隻耳朵被含進嘴裡。
腰跟著一軟,然後他方才還能勉勉強強忍著的聲音終於從口中傾瀉而出——甜膩到他不敢聽。
然後在他被逼到頂峰之前仿品突然停下了動作。他聽見自己對此發出了嗚咽。
「啊啊!本歌⋯⋯」抬頭,仿品的眼神迷亂熾熱。然後仿品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扶著他的勃起對準了自身的後孔往下坐。
「欸、欸?啊啊⋯⋯」
「啊⋯⋯本歌⋯⋯!本歌⋯⋯!!!」
他還沒能從衝擊中調適過來,他的仿品已經毫無廉恥地擺動起腰,用後孔吞吐他的陰莖,一面被仿品的肉襞包圍,一面也感覺到被進犯的快感——而且這還是被自己的東西進犯的快感。
——開什麼玩笑⋯⋯!!!
——這種的、這種的⋯⋯!完全⋯⋯
但山姥切長義一面精神崩潰一面也無法阻止那些沒出息的聲音漏出自己的嘴。自己的聲音和仿品哼哼唧唧混在一起,非常蠻不講理地充盈了他的雙耳,更進一步侵蝕他的精神。
「本歌、本歌、本歌⋯⋯!嗯嗯、本歌的、好舒服、啊啊、本歌、本歌⋯⋯!!!!」仿品在他身上一邊近乎狂亂地讚嘆著一邊越發放肆,一味地往更深處尋求刺激。
——連那邊都頂得到!?好奇怪的感覺、不要⋯⋯
然後一種炸裂般的感覺從下腹深處往上竄,他沒有被任何東西填滿,只是強制被快感佔據的內部空虛地痙攣起來,他的意識泛白淡出。
——好棒⋯⋯喜歡、還要⋯⋯
終於,只剩下混濁混沌的慾望發著濕黏淫穢的聲響在他一塌糊塗的腦裡翻攪。
***
意識浮上。但依然朦朧。
「嗚⋯⋯」
身體很重,像是所有力氣被抽乾一樣無比地疲勞,別說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連抬起眼皮都有困難。頭疼。試圖發聲但自己的聲音嘶啞粗糙有如砂礫。
上半身被扶起,辨認出了那股氣息——是大俱利伽羅。大俱利伽羅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有什麼湊到了他嘴邊——吸管。幾乎是本能反射地吸吮、嚥下,適溫的水滋潤了他乾涸的喉嚨。
大俱利伽羅拿起濕毛巾幫他擦汗。輕軟冰涼的觸感,帶走停留在身體表面的疲勞跟微熱,覺得很舒服地靠向了對方。大俱利伽羅的手撫上了他的頸子,他放鬆地嘆了口氣。
聽到了說話的聲音。他認出那是自己的仿品。聽不明白話語的意思是什麼,但那氣氛感覺像是在撒嬌耍賴。 [註一]
「唔⋯⋯國廣的,別鬧⋯⋯」模模糊糊把手伸向了仿品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碰到了柔軟滑順的頭髮,於是撫摸、輕拍了幾下那顆腦袋。
那效果顯著,仿品馬上安靜了下來,他滿意地稍微勾起嘴角。「乖。」
斗室之中,還發著低燒的山姥切長義倚著大俱利伽羅沈浮於半睡半醒之間,而以山姥切國廣為中心冒出來的櫻花落瓣則堆積起了數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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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因為在收拾善後的時候被被還是很興奮很興奮很想繼續吃長義寶貝,而且現在這個bug的狀態,被被對長義寶貝做任何事情都是過度刺激,於是考慮到長義寶貝真的累壞了的俱就暫時剝奪了被被的本歌權,被剝奪了本歌權的被被也真的很老實,只是到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所以開始問大俱利伽羅他的本歌權什麼時候才會恢復。(而這在長義耳中聽起來完全是撒嬌耍賴。)
寫了六千多字的H,但是長義寶貝依然是處女耶!有沒有很厲害!!!
俱&被兩只基本上心意相通,然後俱又寵被(這是個會達成小男友在床上的所有要求的super darling~),所以不論如何都會演變成雙天使默契無間地上下其手長義寶貝的局面呀。
俱&被兩只基本上心意相通,然後俱又寵被(這是個會達成小男友在床上的所有要求的super darling~),所以不論如何都會演變成雙天使默契無間地上下其手長義寶貝的局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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