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華茲paro】《他是葛來分多的山姥切國廣》 第三章
關於各種睡眠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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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葛來分多的山姥切國廣》
第三章
〈睡與醒與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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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睏呀⋯⋯」太鼓鐘貞宗打了個呵欠。
「啊啊真的⋯⋯」稍早帶領新生的艱鉅任務早已讓山姥切國廣消耗了大半體力,這會兒完成了宵禁後的巡邏,在級長專用浴室洗完澡回到葛來分多的交誼廳,他已經覺得筋疲力竭,只想趕快倒向床鋪的溫柔懷抱。
「那麼晚安啦切國。」
「嗯,明天見。」
他們各自走向了自己的寢室。
「唔⋯⋯?」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被子被掀開,大俱利伽羅先是困惑了一下,然後隨即理解到是山姥切國廣正在往自己的被窩裡頭鑽。
「嗯⋯⋯大俱利伽羅⋯⋯」山姥切國廣幾乎已經半睡半醒,有些口齒不清地說著,雙手伸過來抱住了他的脖子。
「切國、嗯——」
嘴唇相疊,兩秒。大俱利伽羅睜大了眼睛——不過切國的眼睛是閉著的,長長的金色睫毛一根一根排列成兩把輕輕顫動的扇子,很漂亮。
「呵呵、晚安⋯⋯」一面跟他分開,切國這麼說,然後逕自把臉埋在了他的頸邊,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吐氣,整個身體也跟著放鬆了下來,把體重放在了他身上。
「⋯⋯」
前後還沒二十秒,切國已經完完全全地睡著了。
一呼、一吸。規則的、和緩的氣息。
怦怦、怦怦。勻整、稍微慢下來的心跳。
理應是令人平靜的節奏。理應。
「欸、⋯⋯」
但自己的心臟卻是突突地亂跳。
感覺每一口吸進來的空氣都充滿切國的氣息——那明明是他喜歡的氣味,但不知怎地他卻不敢深呼吸。
「嗯⋯⋯」睡夢中的切國這麼哼了一聲,然後翻過身。
切國的後頸。一絲絲金色的短髮覆蓋在頸根。燦爛的金色跟,陶瓷一般光滑的乳白。
這對在黑夜中也能看得清楚的眼睛,竟然也有不太方便的時候。
切國的氣味。
「啊、⋯⋯」他張開了嘴,嘴唇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
切國、切國、切國⋯⋯
「⋯⋯!」
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在自己咬上切國的頸子之前。
耳朵熱熱的,全身在發抖。
牙齒好癢。他更用力地啃咬自己的手。
稍微有一點血的味道——不過沒必要在意,憑自己的回覆能力到早上就會沒有痕跡了。
「⋯⋯」
僵硬地側躺在床上,不規則地呼吸著,大俱利伽羅有些困擾地皺起了眉頭。
離開這張床,到切國的床上自己一個人躺著的話,或許就能夠冷靜下來睡著了,但是他完完全全不想放開切國。
要到了接近黎明的時候,他才從終於來到疲勞的極限,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
葛來分多的魁地奇球隊,有著一個不同於其他學院球隊的傳統——晨間練習。說是傳統,但其實宏觀而言也不是那麼歷史悠久的東西,這項習慣,是由如今七年級的隊長,長曾彌虎徹,在二年級剛進入球隊不久之後發起的,而後來長曾彌在三年級當上隊長,並且引領那個時候已經士氣低落許久的葛來分多隊贏得了十九年來的第一次學院盃冠軍,從那之後晨間練習的儀式就一直被持續著。因此,對於在那場傳奇的勝利的隔年才加入球隊的山姥切國廣而言,晨間練習是一項理所當然的傳統。
不過,晨間練習並不是強制參加的,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天天早起——比如說,他們的現任搜捕手。
「大俱利伽羅⋯⋯?」
——不行呢。看睡臉就知道今天是叫不醒的日子。於是山姥切國廣兀自下了床。
洗臉刷牙,走下旋轉樓梯。
「唷,早啊切國!」「早——!」「早上好。」「早、」「學長早!」「早安~」「哈囉~」「切國早安~來,這是熱可可喔。」
葛來分多的交誼廳熱鬧得不像是才剛日出沒多久的早晨六點半。一踏入交誼廳的入口,他便受到一連串的招呼,其中堀川國廣不只向他打招呼還同時把一杯熱可可塞進了他的手裡。
「喔切國來得好!還以為你今天或許不會出現了呢!昨天又是帶新生又是第一次執行宵禁巡邏,應該夠嗆的吧?」
「和泉守學長早安——其實還好,回來以後一覺到天亮,現在還挺有精神的。」
「是嗎!有精神就好!」
「——不過,請問⋯⋯這是在做什麼呢⋯⋯?」
山姥切國廣終於對眼前的景象發出疑問——不同於以往的晨練前集合,今天,暖爐邊的桌子上堆了整疊的書本,長曾彌虎徹手持鵝毛筆以很認真的姿勢坐在桌前,坐在椅子的扶手上的和泉守兼定手中也拿著一本厚厚的書,長曾彌的隔壁另一張椅子上坐著的是非球隊隊員的蜂須賀虎徹,果然也同樣手捧書本——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個啊,超勞巫測的讀書會,為了長曾彌隊長辦的。」順便補充一下,我負責變形術,那邊的蜂須賀則負責魔藥學藥草學和符咒學——和泉守兼定這麼回答,並且晃了晃拿在手中的書本——《高級變形學》,書封的排版跟山姥切國廣現在正在使用的那本《中級變形學》極為相似,他光是看到那個封面跟幾乎翻倍的厚度就感覺到一陣頭疼。
長曾彌虎徹的志願,是成為正氣師。要想申請正氣師的工作,必須在七年級學期末的超勞巫測之中得到至少五個『良好』以上的成績才有資格,然而長曾彌目前的實力似乎只有辦法在黑魔法防禦術拿到『良好』,剩下的科目只有『合格』程度的樣子。
因此,他從這個暑假就開始以超勞巫測為目標加強學習,蜂須賀也鼎力相助的樣子,不過,因為在變形術方面實在是連蜂須賀也不太擅長——
「——所以就拜託這個全葛來分多最有變形術天份的我啦!」
「啊啊,多虧了和泉守,剛才這半個小時大有進展呢。」長曾彌說。
「喔喔⋯⋯」稍微被學長們這個面對學業也像打球一般熱血的氣場壓迫,山姥切國廣唯唯地應了一聲。
「早起練球是很OK,但是早起讀書,而且還是讀變形學什麼的⋯⋯辦不到辦不到,服了隊長了。」同田貫正國這麼說,山姥切國廣心裡大力地點頭同意。
「你們,別只會看熱鬧,不也已經五年級了嗎?普等巫測準備的怎麼樣?可想過要以哪些科目為重心了?」蜂須賀虎徹說。
「嘛、差不多差不多啦。」同田貫回答。
「欸、欸欸那個⋯⋯」
「切國。」
「是,學長⋯⋯?」
「別老是這麼戰戰兢兢的。對自己有自信一點。你現在既是級長,又是學院球隊的先發球員,會是多少學弟妹憧憬學習的對象,有自覺嗎?」
「哈哈,是啊切國,雖然沒架子是你的優點,不過對學弟妹要是也習慣這種態度,的確有點樹立不起威嚴啊。」和泉守也幫腔。
「⋯⋯我會加油。」
「很好。球要贏,書要念,行為舉止也要足為楷模,以上。」
「⋯⋯了解。」
和泉守兼定跟蜂須賀虎徹,是葛來分多的六年級級長,也就是說,算是新當上級長的山姥切國廣和太鼓鐘貞宗的直屬上司。對山姥切國廣而言,和泉守兼定因為同時也是球隊的學長,他已經習慣和他相處了,不過對於蜂須賀的指導還是有些不知所錯。
找地方坐下,眺望著學長們學習的樣子,啜飲他的可可。
「——快七點了,我們出發去球場吧!」和泉守說。
「啊啊,那麼就拜託你囉,副隊長。各位隊員也好好加油!」長曾彌說。
「欸、長曾彌哥哥不去嗎⋯⋯」浦島虎徹有點錯愕的說。
「因為早上的時間集中力最好,所以想盡量用來學習——抱歉啊浦島,週末再多陪你練習,好嗎。」
「——知道了。那麼晚點見囉,蜂須賀哥哥、長曾彌哥哥!」雖然還是有點藏不住的小失落,但浦島虎徹很懂事地笑著回答。
普等巫測。其測驗成績會決定接下來六、七年級能夠修習的超勞巫測科目有哪些,而超勞巫測的成績則可能影響將來的職業選擇,因此對霍格華茲五年級生而言,是一項大事。
「吶同田貫,你以後打算做什麼啊?」一面暖身,山姥切國廣朝身旁的隊友問。
「嗯?打手啊。怎麼問這個?⋯⋯還在在意剛才蜂須賀學長的話嗎?」
「啊啊⋯⋯我發現我完全不知道我想幹嘛。」
「也沒人逼你現在決定啊。反正你成績又不算差,基本上沒有問題吧?」
「嗯⋯⋯」
「諾、拿著。」同田貫把山姥切國廣的掃帚拋向他。
「噢、⋯⋯?」山姥切國廣從煩惱中抬起頭來,反射性地接住,眨了兩下眼睛。
「好久不見了,練習開始前先來比個速度吧——三圈?」
「——好。」這麼回答,跨上掃帚的山姥切國廣的表情明亮了幾分。
***
一晃眼,打從開學已經兩個星期過去。
「⋯⋯」葛來分多的長桌上,大俱利伽羅無精打采地用叉子戳著盤中的馬鈴薯煎餅,彷彿介於半睡半醒之間,尚無開動的跡象。
「還睏嗎?」山姥切國廣一邊問一邊把一叉子的茄汁焗豆塞進對方嘴裡。從開學以來自己幾乎每晚都睡得很沉很沉,甚至絲毫不會做夢,但是大俱利伽羅的情況似乎相反,一直沒睡飽的樣子。
「嗯⋯⋯」大俱利伽羅一面接受餵食一面有些含糊地回答。
「伽羅是怎麼了?從開學來一直這種感覺呀⋯⋯今年秋天的太陽品質不夠好嗎?」太鼓鐘貞宗一面用叉子劃開歐姆蛋一面問。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請問是山姥切國廣學長嗎⋯⋯?」這時,一個怯生生的嬌小嗓音打斷了他們。
「找我有什麼——呃、啊啊,妳是那天晚上的⋯⋯」山姥切國廣轉過頭,拉著他的長袍袖襬的是一名赫夫帕夫的一年級學妹,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齊眉瀏海,綁著兩條辮子。
「嗯,沒錯⋯⋯那個,那時候謝謝學長了,要不是學長發現,我可能還被困在樓梯間⋯⋯」
「噢⋯⋯不必道謝——呃、那個什麼,下次,小心點?」
「嗯,好的!真的謝謝學長!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這裡有點心希望學長可以收下⋯⋯」學妹手中捧著一個手掌大小的小鐵盒,抬起頭,用怯生生的雙眼由下往上看。
「嗯、嗯⋯⋯?」山姥切國廣的困惑開始表現在了臉上。
「切國。」
「嗯?」聽到耳朵邊大俱利伽羅叫他的聲音,轉回去,看見對方的臉近在咫尺,那對琥珀色還有些睏倦,但是彷彿不滿地微微翹起了嘴巴——不由自主地,他臉上浮現微笑,湊過去往對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大俱利伽羅像是意外似地睜大了眼睛,然後,
「唔——」這次換他意外了,大俱利伽羅的手捧上他的臉頰,本來預計只是一瞬的親暱成了長達十秒的交纏。
終於分開的時候,大俱利伽羅的氣息莫名地有些亂,眼中帶了幾分困擾「⋯⋯別突然——不、⋯⋯」卻欲言又止。
「大俱利伽羅?」山姥切國廣不明白。對方最近的舉止真的一直有點奇怪。
「哎呀呀真是可憐⋯⋯」看著早就已經驚慌地撤退的赫夫帕夫學妹的背影,太鼓鐘貞宗搖了搖頭。等一會兒他必須負起責任,拉著伽羅和切國兩個好好去給人家賠不是才行呢。
***
山姥切長義會做惡夢。
或許十天半個月裡就有一次,他會在無以名狀的恐懼中驚醒。不過很快地他能夠區別夢與現實然後重拾冷靜。幾年下來他已經大幅掌握了駕馭精神的技巧了。
那些夢往往不清晰,閃現的畫面、模糊的聲響、斷片的記憶與情感的集合體——這也不奇怪,因為即便是清醒的時候,他也無法好好地回憶當初發生的事情,那些記憶是支離破碎且蒙塵的。
但自從開學以來到現在,每晚每晚,他的夢境變得異樣地真實而清晰。
第一晚,他發現自己再次來到了那間實驗室,被固定在手術台上動彈不得——然而已經了解到了自己正身處夢境的他並沒有慌,只是不可思議。
第二晚,夢境比昨天長了一點,於是他環顧周圍,一切都鉅細彌遺彷彿現實,甚至是他不認得的儀器跟道具,他都能清楚辨識出細節的形狀和顏色。
他開始好奇了。這異樣清楚的夢境或許是探索潛意識中被上鎖的記憶的手段,於是他開始帶著一種目的性進入每晚的夢境。
不過,任憑他在夢中怎麼樣的觀察,雖然所有的細節都很清楚,但他就是從來無法看清『兇手』——那些對他進行所謂『實驗』的巫師——或者巫師們?他甚至不確定對象是單人或多人。——的面容。
好奇轉為執著,他更加積極地入夢。
理所當然地,這並不是一個讓人愉快的夢——夢中的他還是會感覺到疼痛,還是會感覺到當時只有五歲的自己的恐懼跟無助——但是與此同時『這只是夢』的自覺無比清楚,他一面再次體驗當時的記憶,一面也以第三者身份觀察那份記憶——這已經不是惡夢了,他甚至不會被驚醒,而是每天早上很平靜地醒來,清楚記得方才夢裡發生的事,然後開始思考下一個晚上要如何探索。
被施了固定咒的身體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猙獰的針頭刺進自己的胸口,穿入骨髓,噬骨鑽心的痛楚中無法掙扎也叫不出聲音,喉嚨中只有被哽住的半聲嗚咽。
然後眼前看不清面容的巫師用另一隻手舉起了魔杖,他在被訓練出來的預期中的恐懼下瞪大了雙眼。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不要——
腦中被自己的尖叫與嘶吼填滿,喉嚨中依然發不出一點聲音,脈搏開始加速淚水開始滿出,不由分說地滿溢而出的恐懼,什麼都還沒有開始,但是對痛苦的預期已經是一種凌遲。
眼前的巫師動了動嘴唇。
——咒咒虐。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拒絕沒有意義。
世界變得無法理解。
「喂、喂,長義,醒醒、醒醒,長義⋯⋯!」那哽咽底下的悲鳴雖不大聲,所包含的痛苦卻太過怵人,小龍一面叫著對方的名字一面搖著對方的肩膀,哪怕只是早一刻,也想盡快把眼前的人叫醒。
「啊、⋯⋯」對方終於睜開眼睛,猛然坐起,但馬上那雙眼被恐慌填滿,淚水一顆接一顆地浮現然後滾落臉頰。
「欸、長義、長義⋯⋯怎麼了⋯⋯!?」
「⋯嗚、⋯⋯」但對方像是沒聽到他的叫喚似地,看也不看他,瞳孔彷彿沒有焦點,眼淚依然在掉,顫抖著肩膀抽噎了起來。
「長義⋯⋯?吶、長義⋯⋯?怎麼了⋯⋯」看著對方這不由分說地只是哭泣的模樣小龍完全慌了。
「⋯⋯我去找教授過來,你們陪著他。」大般若長光皺著眉說。一把抓起自己的斗篷,一面披上一面快步走出了他們的寢室。
「長義さん?⋯⋯聽得到我們的聲音嗎?長義さん?」小豆長光問,一面拍了拍山姥切長義的手臂。
但是山姥切長義依然沒有回答,只是睜大了眼睛,拿手摀住了嘴,一抽一噎地繼續哭泣著。
——他想起來了。十年前被自我保護的本能封藏起來的東西。十年後的現在,那一樣令他無法理解無法承受。盒蓋打開的瞬間,裡面的東西全部一湧而上使他滅頂。
感覺得到臉上的淚水,感覺得到自己顫抖的身體,聽得到身旁呼喚自己的聲音。但是酷刑之後的頭腦彷彿空了一般地沒有重量,解離的現實感中既恐慌又恍惚,提不起任何的自發的意志,只是任由無底的恐懼從他的內側滿溢,向外氾濫。
「長義⋯⋯長義,可以嗎,我很確定你身上沒有被施咒的痕跡——那一樣是夢⋯⋯這裡是安全的,沒事的⋯⋯」日向正宗用他最肯定的語調安撫他懷中依然在啜泣的少年。
施展重放咒的結果,日向正宗可以確定山姥切長義身上並沒有近期被下了惡咒的痕跡,所以自己的學生並不處在任何所謂『實質的危險』之中。剛才眼前的少年所經歷的,不是又一次的魔法攻擊,只是記憶的再次體驗。
——但是用『只是』來形容是正確的嗎?眼前的少年方才所感知到的痛苦並不亞於真正的酷刑咒,那對他而言比什麼都還要真實。過去的詛咒在靈魂上留下的傷害是他無法評估的,潛意識跟夢的境界是他捉摸不到的。日向在無力與惱恨中握緊了魔杖。
「⋯⋯等天亮了我們去找一趟南海教授吧,他應該幫得上忙。在那之前再睡一會兒——先讓你不會再做夢,好嗎。」
長義不作聲地點了點頭,肩膀還是有些不規則的顫抖著。
「好。」日向把魔杖抵上對方的額頭,輕聲念誦,魔杖前端亮起微弱的黃光。
「嗯⋯⋯」長義的眼神變得迷離,呼吸也漸漸和緩。日向放他躺下,然後替他拉上了被子。
再次揮動魔杖,在光芒中現形的是一隻銀色的雪貂——日向正宗的護法。「我留他在這裡,有什麼事的話他會通知我。——睡吧。好好休息。」
「好的,教授⋯⋯」長義朝在自己的枕邊蜷縮起了身體的雪貂一瞥,這麼說,然後順從地闔上了眼睛。
「你們幾個,也趕快休息吧。辛苦了。」
「知道了。」「謝謝教授。」「好。」大般若、小豆、小龍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鋪。
日向把手放在了山姥切長義的額上——映著護法的淡淡銀白光芒,那尚帶淚痕的睡臉格外地顯得有些憔悴。「晚安。」他鄭重地,儀式性地說。
看了自己的學生最後一眼,他離開了史萊哲林宿舍。
黑魔法(Dark Arts),或者所謂惡咒/詛咒(Curse)——是以施咒者的惡意施加傷害於對手的技術。
而日向正宗痛恨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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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打手(Hit Wizard):魔法部法律執行部底下,有負責偵辦特殊犯罪的正氣師辦公室,跟負責常規執法的法律執行偵查隊,打手是後者的構成員,總之就類似警察。打手的成績要求不像正氣師那麼嚴格。
[2]太陽的品質:大俱利伽羅的睡眠週期部分地與太陽同步。日照好的時候比較起得來。日出時間以前不太能正常運轉。
設定補完:
- 長曾彌虎徹:混血巫師。葛來分多七年級,魁地奇球隊隊長,看守手。
- 蜂須賀虎徹:純血巫師。葛來分多六年級,級長。
- 浦島虎徹:純血巫師。葛來分多三年級,魁地奇球隊候補球員。擅長的位置是看守手。
- 加州清光:混血巫師,葛來分多六年級,魁地奇球隊的追蹤手。
- 大和守安定:混血巫師,葛來分多六年級,魁地奇球隊的追蹤手。養了一隻叫做『總司』的茶色虎斑貓。
- 同田貫正國:混血巫師,葛來分多五年級,魁地奇球隊的打擊手。
- 順帶一提和泉守兼定是打擊手,堀川國廣是打擊手(曾經是先發,目前換到候補了),山姥切國廣是追蹤手,大俱利伽羅是搜捕手。
我有一種在後記跟前言會變成話癆而且癆不完的病⋯⋯更多的幕後腦洞與過度設定會收集在每一章的噗裡面。這一章的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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