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耳鼻舌身意・中(色聲香味觸法番外)(R18)
※ 長義♂︎x伽羅♀︎的R18。男x女喔慎慎慎。
※ 這次俱的叫床偏多(當社比)
山姥切長義基本上是沒有賴床的習慣的,不過。
半夢半醒之間,只感到一種又暖又香的柔軟無比甜美地把他乘載著,包容著,令他全身脫力的祥和。
迷迷糊糊地知道天已經亮了,但捨不得起身,撒嬌似地把臉埋入,伸手去攀附那柔軟。指尖稍加施力就會陷進去,然而柔軟的同時又有彈性——大福一般令人愛不釋手的觸感;愛撫鼻腔的溫暖香氣,馥郁微甜如同剛出爐的戚風蛋糕;耳中聽到了聲音——細緻如絲綢的同時又醇厚如巧克力——沒有構成話語,只是帶了一抹倦慵的甘美哼聲——在這令人舒心的音色中他的意識載浮載沉。
「⋯⋯長義⋯⋯」
那聲音喚了他的名,使他的意識稍微浮上。
「嗯嗯⋯⋯怎、——」——怎麼了,大俱利伽羅?——那氣息對他而言是再熟稔不過,那怕七分寐三分醒也曉得和自己分享著同一床被褥的是誰,再自然不過地他正要這麼回應。然而話要出口之前他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欸、」
這毫無疑問是大俱利伽羅的氣息,然而大俱利伽羅的聲音沒有這麼纖細,大俱利伽羅的身體沒有如此柔軟——長義總算是從夢酣中清醒,並且想起了昨晚發生在自己戀刀身上的程序錯誤,猛地睜開眼睛。
大俱利伽羅——此刻有著女性的身體的大俱利伽羅——微微扯著眉毛,注視他的雙眸含了水氣,兩頰泛紅,咬著嘴唇灼熱的呼吸一顫一顫。而自己則是剛從對方的胸口上抬起頭來,自己的雙手拖著那對豐盈的,有著令人不忍釋手的美妙觸感的,乳房。
「欸、啊⋯⋯不好意思⋯⋯」他這麼說,眨了眨眼,然後有些猶豫地抽開手。
「長義。」大俱利伽羅卻把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不允許他離開。
於是他順從地繼續耽溺於那柔軟——天吶。
「嗯——」大俱利伽羅仰起頭瞇起眼,聲音露骨地變得甜蜜。
已經勃起的乳尖隔著布料顯出了輪廓,他用指尖拂過,那觸感是情色的硬中帶軟,同樣令人愛不釋手,尤其當對方會隨之顫抖身體時更是如此。
——這,真的有些不妙。昨天傍晚被鶴丸惡作劇地襲胸的時候就隱約發覺這個身體的上半身似乎相當易感了,但是沒有想到光是被戀刀在睡夢中那樣無意地觸碰就會被撩撥起欲情。在這番愛撫之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很明確地感覺到暖意往下腹集中,變化為一股抽疼著的需要。
大俱利伽羅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湊上去索吻。
大俱利伽羅親吻的方式不像平常那樣綿密,而是被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打得斷斷續續,眼中噙淚難得一見地沒有餘裕。長義單手托著他的後腦極盡呵護地吻著對方,有種立場與平時調換的新鮮感。
「⋯⋯長義、⋯⋯想做⋯⋯」大俱利伽羅的話聲中混著熱氣,那有些困擾的眼神足以讓長義不加思索地答應他任何請求。
***
脫去對方的上衣,形狀姣好的雙乳由他飽覽無遺。用唇舌去伺候那裡,空出來的雙手則往更下方愛撫。
真的很像在享用甜點⋯⋯捨不得咬,只是用雙唇去含,漸次移動位置,不時舔一口吮一下,品味著那絕妙的柔軟和對方的體香。
被他的手碰到左腰時大俱利伽羅在他身下瑟縮似地扭動,氣息一顫——啊啊,原來如此,這裡是俱利伽羅龍的頭部所在的位置。
——聰敏的長義馬上能夠舉一反三。對方此刻身著的過短的短褲變得相當方便,只消把手伸進褲管再稍往上探就能觸及左腿根的內側,俱利伽羅龍的身體通過的位置。
「啊、啊啊——長、義⋯⋯!」喊他名字的聲音馬上帶了哭腔。他一面繼續吸吮著胸部一面抬眼去窺探對方的臉——那表情是失神的。
「嗯⋯⋯啊⋯⋯」大俱利伽羅用兩腿夾緊了他的手,屬於女性的另一個柔軟部位緊緊地抵了上來,隨著對方腰部的動作——一開始只是不經意,幾次之後就變得越發刻意且不可自拔地——磨蹭著。
順著對方的動作去撫摸那裡,隔著布料仍感到溫熱的溼意,把手指壓進那道柔軟的凹縫之中,觸及那頂端略有硬度的一顆凸起,以之為中心按壓和揉轉,對方吐在他耳邊的氣息跟著升溫。
大俱利伽羅全身繃緊了一下,摟著他的脖子發抖,下身的柔軟也一下下地抽搐。
「⋯⋯去了?」
「嗯、嗯⋯⋯」勉勉強強回答著,等痙攣趨緩之後大俱利伽羅打開了還發顫的大腿,「吶、長義⋯⋯」並且自己動手脫下了下半身的衣物。
***
濡濕發亮的肉縫中間是鮮紅色的粘膜。
完全勃起的陰核很是可愛,他不禁尖起嘴唇往上頭輕輕一吻,對方發出有些甜蜜的悶哼,一面發抖一面還是維持著開腳的姿勢。
伸舌舔掉沾在唇上的愛液——美味。
入口處淌著晶亮的液體一開一闔地顫動著,把手指伸進去以後裡頭熱得不像話,同時大俱利伽羅輕叫一聲、弓起背別過臉拿手摀住了嘴,下身的黏滑咕啾咕啾地響。
「大俱利伽羅⋯⋯」山姥切長義彷彿聽見了自己的自制力坍方的聲音。
***
大俱利伽羅扶著他的肩膀慢慢地往下坐,插入還不到一半,動作一頓。那滾燙的內部不止地蠢動著,那淺促的呼吸揪緊,然後對方突然脫力、一口氣坐到了底,接合的地方完全沒入——
「⋯⋯、」大俱利伽羅一聲帶哽咽的吸氣,接著那聲音馬上被摀住,摟著他頸子的雙臂收緊到令他一瞬眼前發白,他努力忍住了不要當場繳械。
大俱利伽羅在他身上不住地發抖,下身一緊一放,果然還是用手摀著嘴,他聽到的只有破碎、卡在喉中的嗚咽。
對方在情事中本就較為安靜(至少比起他的仿品是安靜多了),可是從來不會刻意壓抑聲音,此刻的行為果然頗為反常。
「⋯⋯大、俱利、伽、羅⋯⋯?」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問,想去看對方的臉,但對方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他只能看到對方蜿蜒著汗濕的髮的頸項和泛紅的耳根。
「大俱利伽羅?⋯⋯唔、——」他喚著對方,親了親那頸側,但當他這麼做時不論是大俱利伽羅的手臂還是兩人接合的地方都把他摟得更緊了,令他不禁一頓。
吐氣、吸氣,冷靜。他伸手安慰地去輕撫對方的背脊,「⋯⋯吶、聲音、喊出來沒關係的⋯⋯放輕鬆點?」
「⋯⋯」對方依舊緊摟著他,強忍著聲音。
「吶⋯⋯大俱利伽羅?⋯⋯這樣的話、沒辦法接吻⋯⋯」說著,他再次去吻那耳朵和頸側。
大俱利伽羅從喉中發出小小的悶哼、欲拒還迎地往他的吻靠近,他趁勝追擊,舔著耳朵,吻上臉頰,然後終於大俱利伽羅轉過頭來用自己的嘴唇迎上了他的——那臉上曳著淚痕,那雙眼是混濁的蜜色。
天吶。山姥切長義硬生生吞了口唾沫,閉上眼睛,打從心底對這個程序錯誤感到謝意。
「⋯⋯嗯、啊、啊啊——長、義⋯⋯」大俱利伽羅捧著他的後腦,一面斷斷續續地接吻一面往他口中吐出甜甜的哼聲,把身體往他身上靠緊,雙乳貼上他的胸膛,因此很舒服似地眯起了眼睛,微微動起了腰,那從前後磨蹭逐漸轉變為上下抽插的動作,那低吟也逐漸變成了無法自已的啼叫和懇求。
「啊、啊——長義、嗯、那邊、啊啊——唔、⋯⋯」頂到深部的某處之時那收縮接連加劇了幾次,大俱利伽羅跟著軟了腰,嗚咽一聲脫力地掛在他身上。
「又、又去了⋯⋯?休息、一下嗎?」
大俱利伽羅搖了搖頭,「⋯⋯還要⋯⋯」飽含熱氣的聲音偎在他頸邊這麼低喃。
「⋯⋯好。」
他讓對方躺下,然後挺腰。
「啊、長義、這邊、也、要——、啊、嗯、⋯⋯、裡、面、還要、嗯⋯⋯啊啊——!」
柔軟的內部在對方的堅挺一次次撞擊之下愉悅地發顫,全身的肌膚不由分說地渴望著碰觸,尤其胸前更是酥軟難耐,大俱利伽羅把對方的手領到自己的胸前。被骨節分明的手掌按揉的雙乳,被溫熱的舌頭吸吮把玩的乳尖——隨著愛撫,下身的柔軟便不自主地收緊,越發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形狀和熱度,越發被汲取出快樂,於是已經不明所以的話語和叫聲,以比他所習慣的更高的音調、更響的音量從他口中竄出。
***
大俱利伽羅枕著他的手臂而臥,繚亂的氣息逐漸平復。
「還好嗎?」
「嗯⋯⋯」大俱利伽羅有些迷糊地應著,雖然面對著他,但眼神看起來還在很遙遠的地方。
他吻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把那嬌小的身形和柔軟的觸感攬在懷中,有一種很奇妙的滿足感。
「你再躺一下,我去浴室拿水——欸、」
一拉、一按、一個翻覆。大俱利伽羅跨坐在了他身上。
「⋯⋯」跨坐在他身上的對方不發一語,看向他,那眼神果然還是遙遠的。
「大俱利伽羅⋯⋯?」他感覺到對方雙腿間的溫暖貼著他的下腹濕漉漉地滑動。他聽見了自己的心臟突突亂跳的聲音。
「⋯⋯再一次。」
「欸?」
大俱利伽羅傾身,他被掠食式地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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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義:果然還是留著長船的血。明明很想當紳士,但平常只有被絕倫的仿品X得七葷八素、被super darling的俱利伽羅寵得嗯嗯啊啊的份(是互攻,只是長義就算攻也仍然總是七葷八素嗯嗯啊啊),而今天可以如此直白地大肆寵溺對方覺得非常滿足。
俱利伽羅:對H的事情基本不會害臊,但是女體化以後(因為左腦變活躍了(何))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變得很會叫床而困惑,於是產生了諸多另長義悶絕的稀有度SSR的羞恥反應。但是舒服過一次以後又非常健康地(?)擁抱了慾望不害臊了。
本來這兩只這幾天沒有預定要做的,想說切國正在修行,也沒多欲求不滿,昨晚真的只是很單純地親完舔完就抱抱睡覺了,誰曉得會發展成這大清早地就大戰八百回合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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