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耳鼻舌身意・下(色聲香味觸法番外)(R18)

 ——切國出門修行後第二天,女體化BUG也波及到了本歌身上⋯⋯!?


※ 伽羅x長義的女體化百合工口。

※ 天啊是月經。(並沒有一邊血淋淋一邊做這種mania的內容,不過(在不惜使用經痛也想弄痛長義寶貝這個方面)大概也夠mania了,總之慎入。)

※ 文中有稍微提及(但沒有細部描寫)戰場上的重傷狀態。


  <  下(此篇)> 





眼耳鼻舌身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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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羅⋯⋯」

「——怎麼了?」

喚著他的聲音夾雜痛楚和恐慌,他馬上就醒了,一睜眼迎上的是噙滿淚水的琉璃色。

「好痛⋯⋯」噙滿的淚水跌落眼眶滑下對方的臉頰。他嗅到血的氣味。


***


「爲什麼⋯⋯什麼跟什麼⋯⋯?可惡、可惡、可惡⋯⋯嗚嗚⋯⋯」山姥切長義把身體縮成一團,抱著枕頭把熱水袋壓在下腹,翻來覆去,肩膀隨著哽住的呼吸顫抖,手指猙獰地扭曲揪起,指甲徒勞地刮著枕頭套。

莫名其妙。完完全全莫名其妙。跟已經在戰場上習慣的皮肉痛不同,這根本不可理喻。

連被大太刀重擊到內臟破裂的時候,被高速槍戳穿、被苦無截肢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好吧,並不是,這個並沒有痛到那種程度。但是比起那種鮮明到不如說是痛快的痛楚,這根本是針扎火燎一般,讓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打滾也不是,磨人的凌遲。下腹裡面未知的臟器沈甸甸地在翻攪、在撕裂、在歇斯底里地昭示其存在。

然後是血。這種液體對身為刀劍的他而言明明是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但此刻這汩汩從自己的下身流出的血液的滑中帶澀的觸感,這隱約能嗅到的腥甜,卻令他毛骨悚然到作嘔。而且不只是下半身,全身、四肢都不對勁,分不清楚是痛還是痠還是乏力,他只知道自己冷汗直冒——沈重、疼痛、不潔、不甘心——可惡、可惡、到底什麼跟什麼,這身體是怎麼回事⋯⋯


***


「長義,我回來了。」與話聲同時門被拉開。

「大俱利伽羅⋯⋯」對方短暫的離席對他而言無比漫長,他有些迫切地喚了對方的名字。

「還是很難受嗎?」大俱利伽羅放下手上拿著的東西——一疊毛巾和一盆熱水,往他身旁被褥上坐下。

他無言地坐起來往對方身上靠,大俱利伽羅張開手臂摟住他的肩膀。

「再過一會兒剛才的藥就該起作用了,再忍耐一下。」大俱利伽羅這麼說,撫摸著他的頭髮。

「嗯。」他應著,把頭靠在對方胸上,柔軟的觸感很療癒,對方的氣息令他安心,感覺瞬間好了些,「⋯⋯、嘶⋯⋯」但另一陣痛楚又突然襲來,他咬牙狠狠吸了口氣,蜷起身子,大俱利伽羅撫拍著他的背,低頭在他頭頂落下一吻。

基本上大部分的程序錯誤可以透過手入解除,只要解除女體化的錯誤回復成本來男士的身體,長義應該就不必再受這種痛苦了。但是此刻審神者不在本丸,沒有辦法啟動手入,要到傍晚審神者才會回到本丸。在此之前的時間大俱利伽羅只能想辦法讓對方舒服一點地度過。

「再擦一次身體吧,來。」等對方痛得稍微緩過來一點,他說著,解開對方的衣帶,敞開睡衣的前襟。

「嗯。大俱利伽羅、謝謝⋯⋯」對方道謝的聲音小小的有些有氣無力。

作為回應他吻了一下對方的嘴角。


***


長義的身體很漂亮。不管是男體還是女體的狀態都是如此。他用沾了熱水的毛巾從頸部開始仔細擦拭因冷汗濕黏的體表。

胸前的那對柔軟很嬌小,單手掌握綽綽有餘,乳頭的部分比起男體的時候大了些,但果然還是凹陷在乳暈裡面,沒有刻意去刺激只是溫柔地拂過表面,長義發出有些舒服的哼聲瞇起眼睛。

而那玲瓏的腰身、柔軟的腹部、勻稱的雙腿——果然無一處的皮膚不是細膩好摸的。


一身冷汗被擦去,立刻覺得舒爽了許多,擦拭的同時也被按摩和熱敷了全身,讓那種說不上來的不適因此減輕了大半。

而被對方這樣細心地觸碰每一寸肌膚也帶來另一種層面上的『舒服』。

——明明就是處在一個很難堪的狀況,這微妙的多幸感是什麼呢。

接著大俱利伽羅又拿了一塊布巾替他擦拭兩腿之間,並且更換放在那裡吸血的紗布。

——他果然還是不能接受地轉而把視線投向虛空,這是無法抑制的拒絕反應。「⋯⋯抱歉,很噁心吧。」他自己都覺得很噁心。想吐。

「完全不會。」大俱利伽羅這麼說。


等到全身被擦拭過一遍,也換上了一套新的睡衣,他已經幾乎不再感到疼痛——似乎是先前吞下的藥終於起作用了。

轉而籠罩他的卻是全身脫力的倦怠感。終於從那令他翻來覆去的折磨中解脫,此刻他只覺得動也不想動,只想——說來吊詭地——『享受』這『不再痛苦』的現狀。

「好多了?」大俱利伽羅在他身側躺下,把他摟進懷裡,用手指輕輕摩挲他的頸子。

「嗯⋯⋯」他闔上了眼睛。


***


有些令人意外地,手入完成後長義的身體依然是女性的狀態。

「嗯⋯⋯難道說在主上靈力波動的現在,這個樣子才算是『正常』,不屬於程序錯誤嗎?服了服了。」藥研藤四郎傾首,用富有磁性的女中音這麼說——他也早就受到了審神者靈力紊亂的影響。

不過,至少那百般折磨了他的痛楚消失得一乾二淨——因為有流血,所以也屬於可以被手入修復的『傷』的範圍嗎?——不論如何,這個結果對他而言已是可以接受的,他鬆了口氣回歸日常生活。

日常生活。

的確,這是他的日常——在一日將盡的時候和戀刀分享肢體上的親暱。

在經歷過那樣的痛楚之後他其實有些厭惡自己現在的身體,大俱利伽羅也察覺到了。那一開始只是一個不帶他意、稀鬆平常的晚安吻。

不過吻到了下巴、吻到了頸子、吻到了鎖骨,吻到了他坐在對方的腿上,拉開了睡袍的衣襟。

「啊嗯⋯⋯大俱利伽羅、等一、啊⋯⋯」

他把嘴唇覆在長義右邊的乳尖,吮著吸著,然後用手指撫弄著左邊的。長義的這裡本來就敏感得不像話,他碰觸對方的方式一如往常,只是此刻長義的反應比起平時又多了幾分羞怯,別有一番風味地性感。

逐漸有了硬度的乳頭從乳暈裡探了出來,他用舌尖舔糖果一般地翻弄那格外敏感的地方,對方的呻吟混了鼻音和哭腔。

一點濕意觸及了自己的大腿——那來自長義的下身,隔著布料還是主張明顯。

他把一隻手伸到對方衣襬底下,隔著底褲稍微觸及了那表面——濕的、熱的、一陣一陣地搏動著。

不過稍早對方還因為這個地方而感到相當地不舒服,他覺得還是要確認一下。「可以碰嗎?」

「 ⋯可以、⋯⋯」

大俱利伽羅讓對方躺下,動手脫下對方的內褲,用手指輕輕地輕輕地描摹那表面,親吻從胸口開始往下移。


「⋯⋯真的都不會痛了?」在他身上一路往下吻的雙唇來到腹部時,大俱利伽羅這麼抬眼問他。

「不會、了、⋯哈嗯⋯⋯」他捧著對方的腦袋上氣不接下氣地這麼回答。

「裡面也沒關係?」對方說著,把方才只是在表面打轉愛撫的食指探進了他的入口之中。

「嗯⋯⋯」

大俱利伽羅的手指伸入了他的內部,轉動著手腕用指腹緩和但確實地撫摸過每一處,彷彿是在安慰彷彿是在確認。同時那嘴唇呵著熱氣游移在他的下腹,那意外地與內部不止蠢動的熱度相距無幾。被這樣裡應外合地愛撫的感覺⋯⋯天吶

他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泌出了更多滑溜的液體,大俱利伽羅抽出了手指,轉而貼上來的是溫熱的舌頭,舔著、吮著、啜著⋯⋯然後那舌頭探進了入口,在內部淺淺地打轉。

「嗯、啊啊⋯⋯大俱利、伽、羅⋯⋯!」敏感的軟肉接連地痙攣了幾下,但大俱利伽羅沒有停下來,舌尖繼續著淺淺的刺激,兩次、三次⋯⋯他搞不清楚了,不間斷的快感接連地從下身被汲取出來麻痺了他的意識。

「長義⋯⋯」大俱利伽羅從他腿間抬起頭來,用手指抹了下,伸舌舔了下沾了他的體液而晶亮的嘴唇,那對眼睛是濕潤的。

他翻到對方身上,摟住對方的脖子,貼近、吻上。

彼此的乳房明顯地有著份量的差異,不過相貼的時候帶給彼此的愉悅感是一樣的吧。酥麻的觸感令他軟了腰,同時也感覺到大俱利伽羅在他身下融化。

他的膝蓋稍微抵到對方腿間的時候大俱利伽羅打了個哆嗦、瞇起眼睛——濕滑柔軟溫暖、美妙到奇妙的觸感,他覺得自己的下身也跟著緊了一下。

「吶、大俱利伽羅⋯⋯」

抬起對方的一隻腿讓那鮮紅的黏膜呈露在自己面前,然後把自己的柔軟貼了上去——每一寸的肌膚都為之顫抖。

扭著腰互相磨蹭,房間裡只剩黏滑甘美的聲響和他們甜蜜的喘息。


***


修行的旅程不管再怎麼漫長,對本丸而言時間的經過永遠是整整四天,不長不短恰恰96個小時。

再次回到這裡,時刻仍然是他啟程的清晨,景趣也沒有更動——幾乎令人懷念。恍如隔世的錯覺下他不禁感慨。

而迎接著他的跟當初替他送行的是同樣的四振,山伏兄弟、堀川兄弟、大俱利伽羅、本歌⋯⋯

⋯⋯同樣的?

他揉了揉眼睛。

氣息明明一模一樣,但形貌⋯⋯?

「兄弟!歡迎回來!」「咔咔咔、歡迎回來呀兄弟」本來要仰望的山伏此刻只有跟他同高,胸前從宏偉的胸肌變成宏偉的雙峰,堀川有著一頭及腰的長髮,穿著一身清純的藍襯衫、白短裙和跟鞋。

——????

「切國,」「國廣的,」大俱利伽羅和本歌一左一右地抱住了他的手臂。

——黑色水手服與短裙?腿上無比吸睛的龍紋又是???——真是誘人呢——不是、怎麼回事??

——開衩迷你裙套裝和黑網襪和⋯⋯吊 襪 帶???吊 襪 帶。——吊 襪 帶!?!?——不是啊所以、到底、欸?什麼⋯⋯?

還有那緊貼他手臂的、魅惑的柔軟觸感是什麼?

⋯⋯還有那,在他褲襠附近徘徊的,帶有明確目的性的視線又是什麼?

「「歡迎回來。」」

「主上今天也是傍晚才會回本丸,報備要等到那個時候,」大俱利伽羅說。

「在那之前,先回我們的房間吧。」本歌接道。

——????????

——?!?!?!?!




(眼耳鼻舌身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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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義並沒有什麼婦科問題(天吶這句子好奇妙)那只是發炎物質分泌引起的原發性痛經,我覺得這孩子的體質就是偏向免疫機能亢進而且疼痛閾值偏低(所以小感冒就會高燒,受了傷不只比較不耐痛也很容易燒起來,然後第二年的春天也會開始花粉症唷(欺負方向真的奇妙))

因為兩個本來都是男孩子,所以果然就算變成女體,擁抱了女體的美妙,本性還是最喜歡棒子了(喂),一開始還很新鮮很陶醉彼此耽溺,但到了隔天晚上做完就開始覺得哪裡不太夠,已經按捺不住地想念起棒子(喂),於是再隔天的清晨,比起迎接「山姥切國廣」反而更像是在迎接「山姥切的國廣」(喂)

所以說,幸好切國是極化刀劍,不然絕倫的傑作君(還是要說絕倫君的傑作)可能真的會被榨乾到再起不能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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